第70章 (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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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洪涛苦着脸说:“爷爷哎,我哪知道啊,人刚还好好儿在的,都是自己上门的我怎么知道还能跑了!”

        萧枭扶了扶眼镜框面色肃然:“你确定是跑了?不是说她自己来的?多久了?从哪走的?监控看到了没?”

        第三章发疯

        面对箫枭连珠炮似的问题洪涛有点哑火,不过他也是个精乖的人,这时候也觉察出些不对,他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人真是自个跑来的,我跟毛主席保证,她看着精神头挺好的,不像是来玩儿咱的,不会说走就走,刚去瞧过闭路,几个出口真没看到她出去。”

        “看到谁出去?”冷不丁后头冒出来一句,把洪涛几个吓得一秃噜,这清冷冷跟钢筋似的声线除了梁翰冬不做第二人想。

        可真他妈来的是时候。

        梁翰冬的脸上带着一股子疲倦以及近一个月来没能深眠的憔悴,令他那张绝色的脸蛋带着一层青灰,越发犀利而冷锐的魅惑,还有些生人勿近的阴鸷。

        他显然很不高兴箫枭让他从飞机场自己一个人赶过来,耳朵边那些重金属乐令他在一种崩溃的边缘,他冷着脸扫视着众人然后看着箫枭:“让我过来干什么?”

        大有一种如果不让他痛快满意的答案,能把人生吞活剥了去的感觉。

        几个人面面相觑了下,箫枭一摊手,带着一股子义无反顾的味道:“俩小时前甜甜来找过你,洪涛把她留在包间里等你,我原本想给你一个惊喜,不过,几分钟前她又不见了,就这样。”

        梁翰冬面无表情的听着,面无表情的没有反应,箫枭同样以一种平淡刻板的脸回视,两个人在诡异的寂静中互相冷漠的看着。

        另外几个鸦雀无声的旁观,谁也不敢打破这种吊诡的平静。

        梁翰冬突然伸手抹了一把脸,这些天他连番的寻找一刻都没有停下过脚步,不是他不想停而是他无法停下来,躺在床上闭上眼,无心的脸就会出现在面前,那些过去的一切就像电影一样不断的在眼前流过,他无法停歇脑海里的一切,回味那些甜蜜的,痛苦那些绝望的,只要时间停滞,他的思想就无法停下来。

        他在想,自己究竟做过些什么,让无心值得停留在他的怀抱,而自己究竟又做了什么,让无心离开自己。

        那种反复的折磨令他身心俱疲,可他无法阻止思想的奔涌,在镜子里他看到的是一个憔悴的只有一副躯壳的男人,那里面的空虚仅堪堪维系着一个即将垮塌的灵魂,无心是他的支柱,丧失久了,他想,也许哪一天,他就会彻底了无残生。

        大马之行无疑给了他一剂强心剂,他知道他的甜甜回来了,那属于他们两个的城市里,他总能再找到她的。

        箫枭说的话,显然并没有让他感到意外,所以他在沉默许久之后,只是淡淡的问:“她什么时候来的?什么时候走的?”

        他这种反应无疑令在场的人意外,谁也不知道他此刻想的是什么,也不知道为何他没有失控或者发作,但是箫枭还是很快说了句:“你在机场的时候差不多她来的,洪涛说她是自己找来的,而刚才他去查看了所有的监控,出口并没有看到过她出去的线索。”

        梁翰冬看了他一眼,多年的默契让彼此明白一点,他和他都清楚,着说明什么。

        然后梁翰冬突然扭头就走,后头几个人猝不及防,范殷达就喊:“哎,哎哎,我说,你干嘛去?”

        梁翰冬头也不回,也不搭理,只是脚步却变得极快,然后直冲着就近一个房间也不敲门就直接冲进去,里头正飙着歌,看一个陌生的家伙肆无忌惮闯进来一通好找,连盥洗室都不放过,这能在楼上包间的,也都不是什么普通的,就有人骂:“找死啊,谁啊这是。”

        后头紧跟着的洪涛几个一窝蜂涌过来,范殷达和箫枭是明白梁翰冬这是找人呢,这俩个压根没在意别人一起帮着四下乱看,洪涛忙着赔笑脸抹汗:“唉,多担待哈,多担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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