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顾怀之从澡间出来的时候,就看见简单围着大了许多号的围裙,一边煮粥一边煲汤,穿着他的拖鞋在厨房里忙忙碌碌。可惜好景不长,才不一会儿,她就砸了个碗,她还边收拾边嘟哝:“这都第四个了,咸猪手啊咸猪手,给点面子行不行?得藏起来……”
正当简单抱着碎裂的碗想毁尸灭迹时,一转身便瞅见站在她身后的顾怀之。
顾怀之面无表情地把她手里的碗接过来,扔进了垃圾桶,然后抽过她的手,“划伤了。”
“咦?什么时候流了那么多血……我都没注意……”
他看了看粥和汤,然后关了火,牵着简单走进卧室,拿出药和绷带帮她包扎。
简单见他的表情似乎缓和了些,于是轻声问道:“你还病着么?好些了没?”
“我没事。”
说话冷冰冰的,唬谁呢?简单伸出另一只空闲出来的手,直接贴到他的额头上,“真的不烧了。”她放心地笑了笑,“我受人之托来看你,现在没事就好啦。”
顾怀之的手顿了顿,“只是受人之托?”说着便起身将药箱放回原处。
简单知道他又别扭了,上前扯了扯他的衣袖,“我也挺担心你的,她一跟我说你病了我就马不停蹄地赶来了,我从来不下厨的,我怕你没吃东西还给你煮粥煲汤,那汤里还有药材可以补身子的!”
顾怀之瞟了眼那锅汤,挑着眉睨她,盘点道:“枸杞、鹿茸、山药、西洋参?”看简单点头如捣蒜,他倒是来了戏弄她的心思,“补肾还是壮阳?”
简单傻了。
他显然很满意她的反应,他笑了笑,然后简单很合时宜地打起了喷嚏。他叹着气重新坐回她身边,“你病了?还病得很重?”也伸手帮她探了探额头的温度。
“你不生我的气了?”
“我没有生气。”也不会生她的气,他没有资格生她的气。
简单不满了,“那你不回我短信!”
“你总得给我点时间,来接受事实吧?”顾怀之无奈了,“本以为,你对你的路哥哥只是一厢情愿,现在看样子他对你也不是不动心的,这样也好,两情相悦,你一样会幸福。”
简单摇摇头,“他不……”话未落,她的手机便又响了,她不耐烦起来,最近找她的人怎么那么多?!接了电话后她便没什么好语气,但一听到对方的声音她又怔了。
“路立学长?”
“简单,明天你有空么?我有事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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