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受了夸,她会自曝是因为她趴在爹爹书房偷听了很久么!
淡儿就是想不明白了,“你既然是堂堂东宫太子太傅,必定俸禄丰厚,赏赐良多,何必还来与我爹爹谈什么港口贸易事宜?你那禄粟、职钱、职田肯定数不胜数,费这心思尚不如正正经经寻个心爱的女子结缘成家。”
“顾某只差一事未了,便要辞去这官职了,若不细心打算,今后要小娘子跟着顾某过捉襟见肘的生活不成?”
这话……听着好像对,又好像不对呢?
“你是不是……有点本末倒置了?”淡儿有点混乱,但她一下子抓住了非重点,“你为什么要辞官?”
顾怀之佯装认真地想了想,“嗯,因为太子天资愚钝不堪造就,顾某心力交瘁。”
“真的?”淡儿十分兴奋,“我就说嘛,小时候我就觉得他脑袋里头缺根弦,傻得很。”
顾怀之不禁笑了。这话是官家大忌,他向来严谨恪守,在她面前倒也不正经起来。
翦时丰早早脱离了朝廷的掌控,来了汝州以汝瓷为渐渐发展,建了多座汝窑以供宫廷所需,如今竟是富甲一方的大户人家了。
不得不说,这个被父亲生前时常挂在嘴边的世伯,目光独到心思敏锐。
倒也养育出了个十分独特的女儿。
若不是他将辞官,翦时丰恐怕无论如何也不会松口答应将女儿嫁给他。
不过,以他顾太傅的声望,来洗刷他女儿早已污浊在外的名声,只教翦时丰以汝瓷的出口贸易权来换,已是非常廉价了罢。
淡儿看着若有所思的他,伸手过去摆了摆,“喂!”
顾怀之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淡儿的脸唰地红了一大片,刚要喊流氓,手腕处便顿觉一阵刺骨的冰凉。
她瞧着手腕上那一圈白中带翠的玉镯,迟疑了半刻,“这是……?”
“你手上的叫鸯镯,我束带上别着的是鸳佩,是我祖父传下意为夫妻和睦的一对玉石——鸳鸯寇。”
淡儿听着他的话,有些愣。他不自称顾某,也不喊她小娘子了……她把镯子翻了翻,看到里头繁杂的字皱起了眉头,“这是什么字?”
顾怀之笑得温煦,他将她的手握过来,摊开手心,一笔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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