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睡着?”铁男脸上呈现被骗的无辜状。
“睡着也被你的鸡婆给吵醒了!”
揉了揉惺忪的眼,她再次看向那幢她住了二十年的别墅,在那儿过去是充满了甜蜜,然这份甜美却在五年前潘蜜进门后就变了。
还记得潘蜜刚进门时一副小媳妇的可怜模样,老是在爹地向前诉说着她的委屈。天知道,谁敢欺负她,她没期负人已经是够神奇了。
还好爹地了解雪儿,知道她并不是个会耍大小姐脾气的女孩儿,也因此一直安慰潘蜜笑她多心了,潘蜜见苦肉计不成,就展开了最恶毒的计划,谋杀她!
雪儿笑了,她早就对这邪气的女人提高了百分之百的警戒心,哪里还有让她得逞的机会!
当初她就忧才大她五岁的潘蜜怎会嫁一个年龄足以做她父亲的男人,最后雪儿终于知道潘蜜这么做全是为了钱。那时她想,一向精明的父亲怎看不出潘蜜的野心,后来她才知道自已错了,原来爹地什么都知道,也因此铸成雪儿今天这种被困的局面。
爹地呀爹地!你真把雪儿给害惨了。
“劳伦斯也在里面?”
她皱紧柳叶般的细肩、敌视的眼光看向已拉下窗市的屋内。
雪儿用膝盖想也知道他此刻一定又坐在爹地生前最爱的那张太师椅上,那把椅子是爹地一位中国朋友送他的,二十年来他视如珍宝般地珍惜着。
那个劳伦斯凭什么坐在那把椅子上,好像已占为已有似的,每次来都不忘用他那臭死人的屁股亵渎爹地的宝贝。
“从你昨天离开后,劳伦斯先生就一直待在这儿。”铁男解释。
“多事!”
雪儿对屋里瞟了眼,嗤之以鼻。
“他是关心你。”
“关心我?他是关心我的钱。”她阴郁的表情中满是不屑,好个伪君子!
“钱?”铁男质疑,“钱”这玩意儿不是劳伦斯最多的吗?怎可能还把主意还打在小姐身上,况且老爷生前并未留下半分财产给小姐呀!
“反正你不懂,以后你就会知道了。”雪儿捂住嘴,她忘了铁男根本不知内情,而且为了他的安全,她也不打算让他知道,
付伦斯和潘蜜居心叵测、心狠手辣,并不知道她已知道他们的秘密,否则她想再逃出摩掌可就比登天还难了。
铁男蹙眉不解,“你到底有什么事瞒着我?”
雪儿最近老做些出人意表的事,该不会她知道或发现了什人内情吧!为什么她又不肯告诉他,让他与她一块分担,该不会是不信任他吧?
“没有,你别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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