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笑。”他有气无力地说。
“谁叫你吃辣的,不能吃还逞强!”
“噢,不行了,我真的对辛辣食物过敏,你得背我。。。”他说着一副就要倒下去的样子。
她一惊,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果然有些烫,头发里也有些汗湿。
“怎么办?”她惊慌失措地说。
“送我回去啊,还能怎么办!”他命令似地说。
“啊?”本想让他送自己回去,现在倒变成了她送他。
“小姐,要送吗?”
一位的哥不失时机的停车探头问。
“要!”她还没来得及开口,陈振轩就迫不及待的答应了。
把陈振轩送进车里,她站在外边犹豫了。
“你一个人行吗?”她怯怯的问。
陈振轩一把把她拖进车里,关上车门说:“你可真够冷血的,我一个人回去,要是死了,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
“有那么严重吗!”她不以为然地说。
“走吧师傅!”陈振轩不理她,对前边喊。
“到哪下?”司机问。
“银都宾馆。”他回答。
她心里莫名的紧张。
五分钟以后,出租车在银都宾馆门前停下来。
“你上去吧,我还打这车回学校去。”她说。
陈振轩打开车门,把她推下去,撒娇似地说:“不行,我现在是个病人,在这里,你是我唯一的亲人,你得照顾我。”
一阵暖流涌上心头,她立即心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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