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观察他的举动,她很快就明白过来:程远落枕了。
“脖子扭了?”看着他的头只能受限制地朝一边扭的样子,她忍不住笑起来。
“没事,顶多一星期就好了。”他满不在乎地说。
“从现在开始,拖地板、洗衣服、做早餐,这些事都由我来做!”
她宣布完,从他手里抢过拖把。
程远站在旁边,看着她哼哧哼哧拖地的样子,又把拖把夺过去说:“行了,你去刷牙洗脸吧!瞧你那小样,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
她只好悻悻地去卫生间梳洗。
出来的时候,厨房里的油烟机正发出柔和的响声。程远已经起锅煎蛋了。
“今天为什么不是白煮蛋?”她站在旁边问。
“天天吃白煮蛋,你不腻啊?今天你不是已经起来了吗?我就不怕吵到你。”他答道。
落枕虽说是一件小事,但是她也有过这样的经历,知道其中的滋味并不好受。
若不是因为自己,他舒舒服服地睡在自己的大床上。根本就不可能落枕。想到这里,她觉得很愧疚。
想起自己前一日的狼狈举动。她感觉自己的确不适合在上海生活。
反正在这里除了无聊、吃闲饭,只能给他添麻烦,晚走还不如早走。
吃早餐的时候,她看着他痛苦的样子,终于决定把自己当初的打算告诉他。
“家里有膏药吗?”她问。
“没有,等会我上班顺道去买。”他说。
“哦。我想回宁波。”她顿了顿,鼓起勇气说。
程远一惊,问:“怎么突然这么想?是不是因为我一直没时间陪你,这几天一个人在家里待腻了?”
她摇摇头。很认真地说:“我觉得这边不适合我。”
“怎么不适合?你跟我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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