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爬了几步,努力抱住他的大腿,“你说过的,只要我安分,你就让我活。我求求你。今天我错了,我错了。我这就洗澡上床……”
我刚要站起来,却忽然被陆景初一甩,顿时一个踉跄。
接着,陆景初一抬手就把旁边的钧瓷摔到地上,看都没看我一眼,扬长而去。
我吓得听着关门的声音,都不敢再抬一下头。
3。欢爱,她不可能有机会。
韩朵白只是一个暖床的女人。
我以为陆景初走了,可是在我收拾碎瓷的时候,他又回来了。
我的手上都是血,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
他站在我身后好久。久到我以为他又走了,他突然揪起了我。
“韩朵白,你是我陆景初的人,你就要听话,你记住了吗?”
我摇头。
我是你陆景初的狗,一条不受你喜欢的狗,或者连狗都不如。
“韩朵白!你一年到底要闹几次?”陆景初无奈,捏着我的手腕,眼里都是杀意。
“陆景初,我陪你上楼好吗?”我咬着下唇,眼里空洞。
陆景初出了一口气,没说话,手里捏的更紧了。
我松开他,穿着拖鞋慢慢上楼,回房间第一件事就是拧开凉水,一下冲向脑袋。
陆景初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上来的,就在我旁边看着,我回头看他,极度讨好:“我先洗澡,你等我一会儿。”
陆景初看我一会儿,才把门关上。
我开着淋浴,水从头上淋下来,冰凉。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这么疯狂。
其实我知道,韩朵白只是一个暖床的女人,抑或,韩朵白连暖床都没有机会。
她只是个奴,她没有颜面,她没有尊严。她苟且求生,为的只是能活下来保住命,然后亲眼看着所有姓陆的人通通死光。而且,她要陆家比韩家还要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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