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吹乱头发,也吹乱泳池的波面皱褶。
泳池旁有侍者送酒,送茶水。
在市这个花花世界,多的是跟红顶白、趋炎附势之徒。
有人肯包下整个顶层和天台来办派对,也不稀奇。
打了电话回家,念念和佳宜还在打游戏,她要他去睡觉,他就推脱说明天是周末,求妈咪让他多玩一会儿。
大概是酒精上头,她竟然答应了念念。
挂了电话有点后悔。
想了想,还是决定由他去。
潘知晓着实无聊,躲在角落里,歪头数名人玩。
那个是谁谁谁家的千金。
那个是某某明星,坊间传言的某人的姘头。
她又向侍者要了一杯,喝的有点上瘾了。
其实,生下念念后,有段时间,她患了忧郁症,治好忧郁症的良药就是这美味爽辣的酒精。
那时候精神压力大,她开始酗酒,喝醉了才能不去想乱七八糟的事。
也不是喜欢那样,就是管不住自己的脑子。
每天就想着要麻痹,麻痹。
浑浑噩噩地过了几个月,直至念念都会开口叫“妈咪”了。
她才在孩子纯净无暇的目光下,顿觉无地自容。
从那以后才渐渐改掉酗酒的习惯。
思绪飘飞间,肩膀一沉,潘知晓回头看,是韩斯慕,她冲他不设防的一笑,不似一直以来的戒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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