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斯底里过后,她的身体里像是某处突然撕裂了伤口,尖锐地痛。
孩子的眼睛慢慢通红,泪水在打转,潘知晓终于知道疼痛所在了,这是她的宝贝儿子,她怎么可以对他发脾气?怎么可以……
恨他?
慌忙刹住车,抱紧他,“妈咪错了,妈咪不该凶你的……”
孩子委屈的眼泪滑进潘知晓后颈,温热地熨过她心口与心背的伤。
很疼很疼,疼的她弯下了腰,紧紧把孩子捂在胸前。
擦干了孩子的眼泪,一切却都还是没有解决,潘知晓依旧得为自己闹出的这些事情,亲自做一个了结。
……
当日她并没有回沪城,因为问题解决的关键所在是市,是闵臻。
下午的时间,她将韩斯慕约了出来。
地点是一名不见经传的的咖啡厅。
潘知晓到达的很早,这次不复六年前的急躁和抱怨。
潘知晓安静的坐在角落里,馥郁的咖啡香掩不去她周身的苦。
地点在一名叫畅想的咖啡厅里。
韩斯慕推门而入,一眼便见窗旁这憔悴的女人。
落地窗外细碎的光,都化成细碎的玻璃渣,扎进了他的眼里。
潘知晓已经喝了三杯咖啡,手里的第四杯也快要见底。
韩斯慕刚一落座,她看看他,直接说,“官司我不打了,什么时候约那边的人出来调解?”
“你现在很憔悴,这些事以后再说,我送你回家,”
她仍旧坐着,没动,“你尽快帮我约他们出来。”
他的手放在她手臂上,“回去睡一觉,什么都别想。”
“我问你什么时候约他们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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