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难怪她会累了,伪装地越发辛苦了不是?
她也不发酒疯,就是下巴搁在吧台上,眼巴巴等着服务生为她送来下一杯酒。
酒保送过来的酒韩斯慕抢先夺下,喝尽,他试着要把她从排椅上弄下来,“你喝醉了。”
酒鬼一般怎么回?我没醉?
她挥开他的手,“我没醉……”
韩斯慕仔细看她红透的眼睛,绝不相信她的话。
不过等到酒再过三巡,他终于了解,她刚才是真的没醉。
而她现在,是真的醉了。
韩斯慕以为在这个女人面前提及闵臻,那是禁忌,可这次,她竟然问他,“你说,闵臻,到底是……是怎样的人?”
他倒是可以说一大堆的话来评价,只怕这女人听了要跟他翻脸,他可不敢和一个醉鬼起争执。
他思忖很久,她继续喝酒,他偶尔替她喝一杯,脑子有些混沌时,他索性问自己更感兴趣的问题,“你呢,你是怎样的人?他喜欢聪明,懂事的女人,你似乎……都不符合……”
她这回逻辑感倒是挺强,还知道抢白他,“可是女人聪明的话,应该会想方设法……想方设法去阻止自己爱上他那样的男人……”
看她如此拐弯抹角不肯回答,韩斯慕想起自己总在法庭上质问诡辩的证人的那句话,便直接如法炮制问她,“潘小姐,请你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她许久不说话。
潘知晓的脸被她的长发遮住,韩斯慕不由自主抬手,将她鬓发拨到她耳后,他想看她的眼睛。
这个女人的眼睛可真是……
有种令人甘愿陷落的魔力。
他的手很凉,她的脸滚烫,她是真的没有理智了,才会拉过他的手,垫在自己脸下。
她侧着脸看他,没有焦距的目光,“我是……正在试着让自己变聪明的女人。”
这个女人喝醉了就开始絮絮叨叨地讲一些事情,韩斯慕听得也不是很清楚。
她也不闹,更像在自言自语,但是喜欢用“你知道吗?”作为开头,韩斯慕似乎听见她讲她自己的学生时代,讲念念是婴儿时期的趣事。
她心里堆积了多少事?该有多累?
韩斯慕也有点神志不清了,她声音小,他就仔细听,她说到开心时就咯咯笑,招招手,示意他把耳朵凑过去听,他行动渐渐迟缓,不愿动,她就凑过来扯他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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