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的他,迷离的,混乱的,牙齿咬了咬她耳贝,这个男人和以往全然不同,除了他目光中一如既往的黑沉。
她点了点头。
他的手指点在她的唇上,“要听故事,得先亲一下。”
古怪的他,古怪的言论--
虽有点不服气,她还是乖乖搂住他厚实的肩,吻了吻他。
刚离开,又被他搂回去,他啧啧叹,“你的吻技真是糟糕。怎么教都教不会……”
他的尾音落在了她的嘴里。
……
……
潘知晓抗拒却又不甘地溺毙在他高杆的吻技里,险些不可自拔。好在这时忽然又换了一首更加劲爆的舞曲,她从沉迷中醒过来,牵扯着银丝分开彼此后,她一手抵在他胸口,在这乌烟瘴气的地方艰难的呼吸。
他哼笑一声,目光衬着此地闪烁不定的光线,似乎心情不错。
作为回报,他开始叙述,“吴笙曾是市的小混混,我送他去读商学院,他衣冠楚楚的毕了业,可本质一点没变,从来只懂坏我好事。”
说罢顿住,看看她。
潘知晓直被他盯得不明所以,索性不再看他,他的音色很淡,却给她一种温软的错觉,潘知晓伏在那里,侧耳倾听,被他搂着背,贴着他的胸膛。
“我出生在法国,父母是地地道道的华人,和维克多是兄弟,他从小身体不好,大病小病不断,被宝贝一样的呵护着……”
“……”
“……”
“就说完了?”
“……”
“……”
“故事真简短。”
闵臻听她在他耳畔嘟囔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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