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恩淡然的看了眼他手中的杂志，脸上没有太多的情绪变化。“您刚刚不是也说了曾经吗？”她淡淡然的笑，目光清澈的扫了眼在场的众人。
“张记者是吗？”笑恩缓缓起身，“请问您还记得你的初恋情人吗？”
张记者微愣，脸色有些尴尬，“记得，她是我的大学同学。”
笑恩淡笑着点了点头，又开口问道。“那您现在还爱着她吗？”
“当然不，我爱的是我的妻子。”张记者讪讪的回了句，双颊不自觉红了几分。
笑恩微微颔首而笑，看向场中众人。“我想张记者刚刚已经给大家很好的答案。”
在场众人面面相觑，都找不到反驳的话语。发布会现在鸦雀无声。只有笑恩一人，演着自编自导的独角戏。
“初恋总是让人难以忘记的，第一次牵起一个人的手，第一次为一个人心动。关于希尧和周梦洁小姐的过去，我并不想过多置评。那是只属于他们的回忆。但回忆终究只是回忆，被留在过去记忆里。”
笑恩顿了顿，握着话筒的浅白指尖微微用力。“他们的曾经我并不清楚，我只知道我是顾希尧的妻子，我们很相爱，并且会一直相爱下去。”
……
可想而知，新品发布会并不成功。笑恩的目的达到了，他为顾希尧在民众心中建立了模范好男人形象，可代价就是新产品面临着滞销的风险。她苦心经营的一切，可能会再一夕之间付之东流。
总经理办公室中，笑恩站在落地窗前，纤细的背影显得孤单而无助。她的脸色依旧苍白如纸，手中端着一杯温热的提神茶。冷风从半开的窗口不断灌进来，她的身体都是冰冷的。可寒冷，却可以让她保持清醒的头脑。
新品发布会告吹，她要重新思考新产品的宣传问题，接下来等着她的又是一场硬仗。
林岚不知何时站在了她身侧，伸手关严了敞开的窗子。“值得吗？”
笑恩转头，涣散的目光落在她身上，逐渐的凝成焦距。“感情的事，没有值不值得，只有愿不愿意。”她淡淡的，略带苦涩的笑。“我甘愿，就值得。”
“真不知道顾希尧给你灌了什么迷汤。”林岚气鼓鼓的嘟囔了句。“下午的谈判，你还可以吗？”林岚的目光盯在她脸上，笑恩越来越苍白的脸色让她担忧。
“没关系。”笑恩浅笑着摇头。
“恩，那你先休息一会儿吧。”林岚叹了声，刚想转身离开，门却不适时宜的被敲响。她蹙眉，明显很不愿意笑恩再被打扰。
门被人从外推开，周梦洁一身鲜艳的衣裙，摇摆着身姿走了进来。“林笑恩，我想我们应该谈谈。”
没等笑恩开口，林岚却先发飙了。虽然她发飙的对象是秘书，却明显的杀鸡给猴看。“你第一天来上班吗？总经理办公室是什么人都可以闯进来的吗？”
“因为周小姐是公司的代言人，我才……”秘书心虚的低着头。
“林岚，你们先出去吧，我和周小姐有些话要谈。”笑恩坐在了老板椅上，动作柔缓的将手中的茶杯放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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