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中恒吐了口烟雾,厉声喝斥:“够了!看看你们像什么样子?不想呆在这里可以滚出去!别来烦老子!”
何恋恋和谭倩怏怏地闭嘴,乖乖退到一边。只有当过老师的薛莲得意地扫了小三、小四一眼,高高在上地说:“净是些不守规矩的狐媚子,生的孩子也不着调,成天介只知道鬼混。”
谭倩虽不悦但也不敢回嘴,悻悻地看了薛莲一眼,低下头,掐了江若岩一把。
江若岩拿开母亲的手,站到全家人都能看到的位置,挺直胸膛,深呼吸一口气,大声宣布:“我不结婚了!”
“你这孩子是不是疯了?结婚怎么能说结就结,说不结就不结?恒哥,小岩她脑子不清楚,乱说的,你就当没听到。我带她上楼清醒清醒!”谭倩一把拉过江若岩,跟江中恒赔完罪就要上楼,打算好好教训教训这个不争气的女儿。
她虽不满意这门婚事,但事到如今也只能认了,岂知这丫头又闹了这一出,她回头不被江中恒打死才怪!况且,眼看百分之十的股份就要到手,岂能由着她的性子胡来?
“二姐,只怕不清醒的是你吧?我看她是清醒得很!那么个穷当兵的怎么配得上我们豪门望族?这婚不结也罢,恐怕结了也得被亲戚朋友笑话。人家大堂哥家的女儿那嫁的可是市长的儿子,看看我们家,上校?啧啧啧——”何恋恋煽风点火,唯恐天下不乱。
“亲戚都请来了,现在才说不嫁。我们的面子往哪儿搁?这不是存心让我们出丑吗?都是你教的好女儿!”薛莲怒斥谭倩。
江似玉怯怯地站出来,往后拉了拉江若岩,看了自己母亲一眼,“大家先不要急着责骂小岩,她这么做肯定是有原因的,或是受了什么委屈,我们先听听小岩怎么说。”
江若岩感激地看了大姐一眼,勇敢地对上父亲盛怒的眸子,坚定地说:“没有原因,我就是不想嫁了。婚礼取消吧!所有的股份我都不要了!”
江中恒掐熄雪茄,一脸暴戾之气,“你不嫁?这个家几时有你说话说话得分了?不嫁也得嫁!也不看看你那死样子,人家看上你就不错了!”接着对谭倩说:“你给我好好看着她,不许她踏出别墅一步,明天的婚礼必须如期举行!否则别怪老子不客气!”
谭倩吓的咕咚一声跪在地上,江中恒可是说到做到的狠角色,狠起来绝不会顾念夫妻、父女之情。她爬过去抱着江中恒的腿哀求,“恒哥,小岩她只是一时糊涂,你别跟她计较,我保证明天她一定会风风光光嫁出去的,你就放心吧!”
江中恒不耐烦地甩开她,冷哼,“最好是这样,要是你们敢让老子在亲戚朋友面前丢人,老子打断你们母女的腿!”
江若岩最见不得的就是妈妈在爸爸面前低声下气委曲求全的下贱样,和爸爸那不可一世的暴君嘴脸,小妈、大妈落井下石、背后伤人的阴险。她拉起仍跪在地上的母亲,然后走到储藏室,拿出一根棒球棍,扔到爸爸面前。
“打吧!就算你打死我我也不会嫁的!”
“死丫头,你敢跟老子较劲,老子今天非打死你可!”
江中恒怒不可遏,捡起地上的球棍就往江若岩身上挥去,江若岩闭上眼准备摸摸承受这一切。
可是,她被人推了一下,然后就听到球棍打在人身上的闷响,和一声痛呼。睁开眼,愕然看到大姐抽搐地蹲在地上。
“似玉——”
“似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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