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得校长有个当兵的儿子,并且有过数面之缘,印象颇为不坏,前些天听到他结婚的消息还伤心了好久,连他的婚礼都没能去参加。
“为什么这么说?你认识校长的儿子吗?”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他们两个之间肯定有问题,邱秘书的神态分明是提到情人时娇羞的模样。
“认识,不过不熟。”邱秘书难掩失落。
那还好,还以为又多了个情敌呢?原来是虚惊一场。看得出邱秘书没有说谎,江若岩解除警报。本想打电话让饭店送外卖来,一抬头看到一个穿着嘻哈服饰的俊秀少年。
“嗨!美女,又见面了,这次算不算是有缘?一起吃个饭吧!”
“是你啊,好!”江若岩大方应允。也好,借机还他钱。
美少年本就是学校的风云人物之一,也是见惯了大场面的,当下喜不自胜,绅士地伸出手做邀请状,给足了江若岩面子。
“哟,原来人家喜欢啃嫩草,而且还是学校里最嫩的那株!”王老师挖苦她已经成了习惯,说得少年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尴尬地杵在那里。
故意炫耀般,江若岩拉着少年的手,学着她的口气,“哟,有人打翻醋坛子了,可惜某人的年纪已经老到即使有嫩草送到嘴边也啃不动了,只能将就那些干草,不过这年头干草也不好找啊!”说完江若岩起身在一众男女老师的错愕中起身和少年并肩而去,留下碎了一地的心和跌破的眼睛,以及气得说不出话来的王老师。
学校里就有西餐厅,不过是简餐,尚且合口,江若岩点了份餐。
“我叫陈默,是物理系少年班的。你呢?你也是这里的学生吗?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你?能在这里遇见你太好了!”少年难掩兴奋。
太熟悉这样的眼神,江若岩那叉子敲了陈默的头一下。他才多大,顶多跟小妹一样的年纪,居然对她有兴趣。“你这小子上次受的教训还不够吗?姐姐我对你这种小朋友没兴趣,我不是学生,是职员。”
“那又怎么样?我不介意!”陈默来拉她的手。
“我介意!”一道男音插了进来。
“于阗?你怎么在这里?”江若岩拉开身边的位子,示意石于阗和他们并桌,
石于阗也没说什么,坐下。
“我在法学院担任客座教授,偶尔来讲几堂课。倒是你怎么会在这里?雷厉风呢?怎么会舍得让你跟这个小毛头约会?就算你甩了他第一顺位的也应该是我吧?”他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目光烁烁瞅着陈默,“现在的年轻人真不懂事,做什么都插队。小朋友你说是不是?”
十六岁的少年脸皮薄,被他这样一说脸上顿时胀红,喏喏张着嘴说不出话来,将卡在脑后的鸭舌帽檐转过来,整了整宽大的恤,低头大口吃饭。虽然他是被特招的少年天才,在学校也算小有名气,但是在这个大风云人物、全国十佳律师熠熠光辉之下相形见绌、自惭形秽。
石于阗藏在镜片后面的瞳眸闪过一丝得意,斗不过雷厉风,但是斗斗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年还是绰绰有余的。自己得不到的东西也不能便宜了别人,尤其是样样都比不上他的毛头小子。
死了的心在看到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时复燃,能够轻易放弃的话他的眼就不会从她进来就没有转过视线,这不是习惯,是炽恋。
伤心过,痛苦过,买醉过,但是世上没有卖治疗失恋的灵药,他得的是侵入骨髓的不治之症。
不怪雷厉风,不怪江若岩,怪只怪他自己出手太晚,没有抓住机会。只是不知道上天是否垂怜,再给他一次机会。所以他总是很关注她的动态。心里恨自己卑鄙,却又期待。
也许雷厉风结婚那天骂得对,他确实没有自己以为的高风亮节,祝福自己心爱的女人,如果能做到的话就不会这么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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