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厉风将秦雨诗交给江若岩看管,并捡起地上旗袍少女掉落的一柄长剑给她防身用,长话短说,“我没时间解释,这个女人要杀我。我们必须赶快离开这里!”
呼——江若岩抽了一口气,点点头,和雷厉风配合默契,将长剑抵在秦雨诗胸口,押着她走出去。而雷厉风紧贴在她身后,以戒备之姿环视四周。
江若岩这才发现他身上的伤,不由心中一震,凄声说:“你怎么受伤了?要不要紧?是不是这个女人?”
“我没事,只是一点小伤,你不用担心。走!我们去车库!”雷厉风眉头一皱,嗅到空气中弥漫的危险气息,感到有无双眼睛正盯着他们,有无数管枪正瞄向他们。于是,令江若岩将秦雨诗推到前面,自己紧贴着她身后,尽量寻找有遮挡物的地方走。
嘣!或许是一朵花开的声音,或许是一片也落地的声音,或许是一只鸟振翅的声音,听在雷厉风耳中却是另一种声响。
那是——无声手枪扣动扳机的声音。
一颗子弹冲出枪膛划破空气以一条直线从一个角落里射出,擦过一朵盛开的淡紫色郁金香最外层的花瓣,目标直指江若岩左侧太阳穴。
雷厉风耳朵一动,眼神一凛,手中飞刀射出,刀锋准确无误地将以时速100米每秒行进的子弹从正中间劈开,而子弹裂做两半改了轨迹,分别向两侧方向飞去。
0。01秒后,某两个角落里几乎是同时传来两声闷哼和重物落地的声音。
而这一切,悲愤地押着秦雨诗的江若岩没有发觉,倒是秦雨诗低低地骂了声:“笨蛋!”
空气一滞,雷厉风手一扬,五把刺得人眼疼的飞刀拢于掌心,无声地警告埋伏在暗处的人不要轻举妄动。这招果然奏效,一时间没什么动静。
以最快的时间来到停车场,江若岩举目往后一看,心下大喜过望,遥遥一指,“雷厉风你看,有飞机!”
雷厉风早就看到了那架民用小型飞机,却不以为跟他们要逃跑的事情有任何关联,只略一颔首,打开车门把秦雨诗推进去,对江若岩喊:“上车!”
他虽然学过驾驶直升机,但都是国产的军用机型,这性能卓越的进口机型他从来没有碰过,故此并不打算带着她冒险。况且有秦雨诗这个人质在手,想来那些人是不敢追上来的。
江若岩一摇头,下巴往飞机的方向一努,脸上闪现一抹调皮的神采,“不,我们坐飞机!”
“别胡闹了,快上车!”雷厉风发动车子催促道。
哪知江若岩打开车门将秦雨诗拉了出来,推推搡搡来到飞机前。雷厉风见状只能跟上去。
“别担心,我会开!”这种机型安琪家里就有好几架,她经常借来开,就是闭着眼睛也知道怎么开。
他只知道她会玩赛车、会玩枪,不曾想连飞机也能玩转,还真是小看她了。雷厉风唇角弯弯,对跟上来的秦雨诗手下挥一挥手,进了机舱。
高度上升到14千米的平流层,江若岩打开自动驾驶系统,开始联系安琪,请她帮忙联络机场降落。
荷兰是不能呆了,这个叫做秦雨诗的女人一看就很有势力的样子,再待下去恐怕会更危险。不如去冰岛吧!她一直都很想去北极圈附近看看原始的古老的冰原、冰川,顺便泡泡火山温泉。
只是秦雨诗这个女人该怎么处置呢?
“不如我们给她绑上降落伞把她推下去?”江若岩坏坏地建议。对付这种蛇蝎女人就得用这种极端的手段,她没有要她的命已经很不错了。要是照她以前的脾气根本就不会给她绑降落伞,直接推下去多省事。
她用的是飞机上的广播系统,是以秦雨诗也听到了,吓得浑身一哆嗦,惊恐地看了眼透明玻璃窗外。窗外是碧蓝的天空,海一样深沉的蓝,肃杀而清冷,没有棉花般的白云,一只黑色的大鸟飞过,澄黄的眼透着野兽的妖异的森冷,看不见地面,看不见人群,看不见田野,只有可以预见的悲惨命运。
面上挽起一朵凄冷的花,秦雨诗闭上眼,既冷且狂地说:“要杀就杀要刮就刮,反正我也不想活了,一家三口都死在你雷厉风手里也算是是种缘分。”
“你这丫头胡说什么?她犯了法当然要交给警方处理,我们怎么能这么做?”雷厉风虽是对江若岩说的,但同时也是告诉秦雨诗他的打算。
秦雨诗藏匿枪支、意图谋杀,已经触犯了法律,他准备降落之后就送她去警局,从没想过滥用私刑。
死在他手上的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因为用得着他们出马的时候都是有大规模暴力冲突的时候,抑或是挫败贩毒集团,打击恐怖分子,剿灭黑帮等。他们只有听从命令、服从安排,通常一上场二话不说就开打,不问原因之计成败。当特种兵八年来他参加过几十次大型交锋,但都是打埋伏或是突袭,很少正面接触,根本不知道自己打死的是谁,他有没有家眷,他做了什坏事。
刚开始杀人时他还整夜整夜的睡不着,精神紊乱,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调节过来。后来,慢慢也就习惯了。为了国家安定、人民安全、社会和谐,这些都算不得什么,因为,杀人是为了救更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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