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威尔斯还真色胆包天,当着雷厉风的面坐到江若岩身边,江若岩给了雷厉风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起身来到吧台前。
打开几个瓶子倒了些酒摇晃了几下,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吟吟递给威尔斯,“上校先生,请尝尝我调的鸡尾酒。”
威尔斯心花怒放,不疑有他,两眼直直盯着江若岩,看也不看那颜色墨黑的酒就咕咚灌了下去。
呕——刚喝下去就吐了出来。
“这是什么酒?真——”
“真什么?”江若岩柳眉倒竖,目光如电,射的他硬是将难喝改成好喝。
“既然好喝那就都喝了吧!这可是我专门为你调的。”江若岩放柔语调,眨了眨眼。
这?威尔斯的视线在美人和苦酒之间徘徊,良久,终于牙一咬、心一横、嘴一张,将那杯有苦又辣又酸又涩百味陈杂的黑酒一饮而尽。江若岩和雷厉风相视一笑,只差没击掌庆祝了。
将杯子翻转以示诚意,威尔斯强忍着胃里的翻涌,献媚地问:“怎么样?这下你满意了吧?小美人?”
江若岩莞尔一笑,可谓倾国倾城,把威尔斯迷得七荤八素,也不答话,径自走向吧台,拿了只透明的壶回来,在威尔斯面前晃了晃。“既然威尔斯上校这么赏脸,那就请您把这一壶也喝了吧!”
呕——威尔斯看到那足足有1000毫升的黑色酒液,再也控制不住胃里的翻腾,一下子涌了上来。
在洗手间里大吐特吐过后,原本就白得如同猪肉白膘一样的脸更白了,额上冒出一层冷汗。走到客厅里就见江若岩依偎在雷厉风怀里,装甚亲密地看着电视,茶几上还摆着那壶酒。
“上校你没事吧?要不要紧?需不需要叫救护车?”江若岩的关心令威尔斯心头一暖,刚才的一切都全部抹杀,只剩她的好。
摇摇头,又在他们夫妻对面坐了下来。
“既然你没事就把剩下的酒都喝了吧!省得浪费,浪费是可耻的!”江若岩起身殷勤地为他倒了一杯酒。
还喝?威尔斯噌地站起来,双手摆的比电风扇的翅子还快,“不用了,我不胜酒力,还是给雷厉风喝吧!我突然想到还有什么事没办,我先走了,改天再来拜访!”
说完撒腿就跑,完全不用人赶。
哈哈——
等到门关上,江若岩和雷厉风笑得东倒西歪,以为他再也不敢来骚扰了。
江弄瓦蹲在厕所里,听到几声惊叫“色狼!变态!流氓!”,心知一定是刚进洗手间的女人看到挨个敲门的刀疤被吓了一跳,所以尖叫。
她从细长的门板缝隙里望去,果然看到刀疤被三名中年女人围着用包包和洗手间里的拖把追着打。
这些女人显然都是刁泼惯了的,根本不畏惧刀疤的威胁和警告,又不近他的身打,刀疤倒一时占不了上风。
“住手!我不是色狼,我是来找人的,我妹妹进来半天一直没出来,我很担心所以进来看看,她有晕厥症,我怕会出事……”刀疤灵机一动想出了借口。
三个女人闻言停了下来,面面相觑,打量了刀疤很长时间,似乎是想从他的猥琐的相貌上看出他的话的可信度。
从他脸的刀疤,身上的纹身、衣服上的臭味,看不出任何一项好人的特征,于是年龄稍大一点的女人对其他两个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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