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必须救巴洛金,而要救他,你给我的路只一条,我能不往这条绝路走?有时,绝路
可以逢生,但若无路,则无生之望。”
芭茸道:“你以为你们两个还能活着走出临海城吗?”
泸澌冷静地道:“芭茸,你不想成为整个海之眼的霸主的笑话吧?”
芭茸的脸色微变,道:“你很会说话。”
泸澌站了起来,对身边的一个芭茸将领道:“谢谢,请借你手中的剑一用。”
将领露出为难的神色,芭茸道:“把剑给他。”
“我并非只会说话,也一样会做。”
泸澌把剑插入自己的腹部,剑锋穿透他的身体,血染谈判桌。
“芭茸,我现在能否活还是一个未知数,即使能活,在半年之内也不可能对你构成任何
威胁,而在这半年之内,你完全可以再度壮大的军队,把我泸澌毁掉。只要你放了巴洛
金,我发誓永不与你为敌,你所到之处,我无条件退避。”
泸澌也站了起来,道:“你以为像你说的那么轻松?在西面大陆,本来是三分天下,而
如今,你与我的实力都比泊铘弱了许多。你我现在都清楚,我们之间的战争是泊铘挑起
的,为的是让你我相残,他好坐渔翁之利。此时,泊铘的军队正向我的城堡行进。他第
一时间要灭的不是你,而是我芭茸。你让我的臣民即将面临的灾难,你如何解救?”
(bp;泸澌道:“这……”
芭茸道:“泸澌,要我放了巴洛金,可以!但我有一个条件。”
泸澌道:“你说。”
芭茸道:“你们给临海城带来的灾难,必须由你们解救。我放了巴洛金,你以及你的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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