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那你应该和他在一起才对。”
“恐怕那不太对。”尤其是你,应该认为不对。
“南空的换心手术很成功。”
“看样子的确。”
“那就请你不要再刺激他了!这种病有多容易复发你知道吗?”
“我想我并没有……”
“你知不知道当初你离开他他有多难过?差一点就挺不过来了,还不是为了能有一天再见到你他才撑着!当初你就那么狠心,现在还是吗?”
“是你叫我离开他的!”陌筝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她记得眼前的女人激动地样子有如两年前,只不过那个时候,她还“求”自己离开南空。
“好,事到如今随你怎么说。可是今天就当我这个做母亲的求你,求你不要再对南空那么残忍。”
“呵。”陌筝是真的忍不住嗤笑出声。这世界怎么那么可笑。“当我这个做母亲的求你”,这台词怎么那么可笑那么耳熟。
“对他残忍的人是你,南空的妈妈。”
“你怎么笑得出口……你怎么笑得出口!”
陌筝眼睁睁望着眼前的人扬起了右手,扬得很高。索性闭上眼,她正想清醒一下头脑。耳旁似乎还能听到手掌扇起的风声。只是……良久,都没有疼痛的感觉。
“对不起,这是我的客人。”
那个平日里潇洒无忌的声音听来沉稳了许多,陌筝张开眼,望见正护着自己的路禹凡。
电梯门开着,原来已到了三楼。
“合同的内容如有不满,请尽快提出。而且我想,我现在也有毁约的权力。”
说着,路禹凡便把陌筝硬牵出电梯,任由门合上,掩盖着妇人惊愕无措的尴尬神情。
“喂,怎么回事,你和她有过节?”路禹凡倒是潇洒了一回,不过他也是弄不清楚情况。
“你呢,和她什么关系?生意伙伴?”陌筝是更弄不清楚情况,那个人的出现实在太惊悚。
“本来应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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