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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跟着田冈次郎走进位于最上一层的一间贵宾室,一进门我不由得为眼前的情景一怔,只见两名侍女身穿着兔子装站在门的两边,见我们进来一起鞠躬问好。我不是没有见过兔子装,只是没有见过这样的兔子装,通常暴露的地方都被白色的皮毛包裹着,而不该暴露的地方却什么也没有。我微微一笑,难道这就是对方的美人计?
“中兴君,你先在这里做一下,我还要去招呼客人,等以下比赛开始了我再来。”田冈次郎把我让进房间后说道:“有什么需要的就跟他们两个说,不用客气。”
一看老头脸上那种暧昧的笑容,我就知道他一定希望我能够和两个女孩做点什么。把老头送走后,我让两个女孩给我倒了杯威士忌,然后打开投影仪,坐在沙发上看起了大厅里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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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赛还没有开始,但参观的人却已经把周围的座位全部坐满,甚至还有几个山口组的手下,也站在门口和过道上翘首企盼着。我真不明白这些人的心理,不过是一次赌博而已,竟然好奇成这样。
过了大约二十分钟,比赛终于在主持人的一声锣响后开始。经主持人的介绍,整个比赛一共分为骰子、轮盘和扑克牌三轮,每轮的优胜者为该项目赌王,可得奖金五千万美元。同时三项所得总分最高者为世界赌王,也可得奖金五千万美元。第一轮是比赛骰子,为了尽快决出胜负,比赛采取淘汰制,八个人分成四组同时开赛。
比赛的方法很简单,双方各自使用六枚骰子在骰盅里摇动三至十秒,谁的点数大谁赢。如果出现平手则比赛重新来过,直到出现输赢为止。让我没有想到的是,这原本应该很简单的比赛竟然足足进行了十五分钟,四个组才全部分出了胜负。八个人几乎每次摇出来的点数都是最大的36点,直到十多次后才相继有人出现了失误。看起来这些人确实有些能耐,我对他们能够把骰子控制的这样好十分佩服,自认没有这个本事。
不知道为什么,田冈次郎一直没有回来,不过我也乐得清静。既然他把我约来,就一定会说点什么,我也不用着急,趁这机会,好好研究一下这些赌王的赌术,为将来开设赌场打些基础。
我知道要想控制骰子的点数可以使用作了手脚的骰子,例如灌铅或者灌水银,但是高手通常可以用手法来控制骰子。但像这些人这样凭借骰盅就可以在十秒种内摇出需要的点数,比起用手法控制来要更加不容易。更难得的是,从这八个人的表情来看,显然都知道每次的结果,输的人往往还没有揭开盅盖便已经摇头认负。如果不是借助的光透视仪,他们又是怎么知道对方摇出来的点数呢?
正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半决赛开始了。这次和预赛不同,是由主持人随机报出一个6至36以内的数字,参赛选手摇出的骰子同这个数字最接近的胜,平局不算,首先赢得三次的胜出。如果仅仅是摇出最大的点数,那么经过长期的训练或许能够有可能,但是要想控制骰子摇出任意的点数就要难得多了。果然,第一次就有三个人的点数同主持人报出的数字不符,结果半决赛竟然只用了不到3分钟便结束了。
这个时候主持人又宣布了新的比赛方式,两个人这次必须同时摇十二个骰子,仍然根据主持人报出的数字进行比试。进入决赛的是一名美国选手和一名澳门选手,从两人的表情里看不出什么,似乎都对获胜充满了信心。可是从比赛的安排来看,难度是越来越大,两个人不应该还这样自信。果然,十二个骰子同六个不同,再也没有人能够恰好摇出主持人所报的数字。
决赛结束的更快,澳门选手轻松获胜。随后便是发奖仪式,甚至还给那个澳门选手颁发了一张证书。不知道为什么,这些选手的名字都被主持人隐瞒了起来,只是用国籍来称呼他们。
就在这时,田冈次郎回来了,而且一进来便把两个侍女赶了出去。老头的表情很诡秘,嘴角带着一丝笑容,却又显得有些紧张。他在我面前坐下,犹豫了半天,竟然挥了挥手,把身后的两名保镖也赶了出去。
“中兴君,我这次请你来有件事要和你商量。”又犹豫了一下,田冈次郎终于清了清嗓子说道:“你应该知道我们山口组现在正为由谁继任组长闹得不可开交,不知道中兴君对这件事有什么看法。”
田冈次郎忽然问出这个问题,让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只好一言不发的先抽出一支雪茄,然后慢慢点上。吸了两口后,我这才缓缓说道:“山口组现在的混乱局势对我们中兴会很有利,因此我希望你们能够继续乱下去。不过这种状况不会一直持续下去,我估计最近应该会有变化。”
“那么中兴君认为谁最有希望呢?”老家伙问得很急,似乎迫切的想在我这里得到印证。
我看了他一眼,笑着说道:“当然是您,光看您这艘游艇,就知道您不一般,那些人想和您争?我看没有什么希望。”
“哈哈……哈哈。”田冈次郎尴尬的笑笑,犹豫着说道:“中兴君,实不相瞒,我在山口组里除了有点钱,就再没什么了,那些家伙们根本就都没有把我放在眼里。”
“您不是在开玩笑吧?”见他诉苦,我表情夸张的说道:“如果我是您,就花钱把那些看不起您的人全部干掉。”
“中兴君说笑了,我田冈次郎绝不是那种暗中伤害兄弟的人。”听了我的话,老头竟忽然严肃起来:“其实我是想问问你,中兴会可不可以加入山口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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