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赶紧堆笑道:“春姐说笑了,我这身子骨,那能跟二愣哥比,二愣哥可是我们这地头上有名的肌肉男唉。”
李春春叹了口气说:“还别说,你家二愣哥年轻时身体壮着呢,当过兵,打过越战,壮得跟头牛似的,结婚那几年,天天晚上都要那个…”。说着脸上一红,扑哧笑着说道:“小免崽子,尽跟我胡扯,我怎么跟你扯这个。”
我道:“唉哟,这又不是啥丑事,春春姐咋脸红了,还真不不出二愣哥有这本事,难怪春姐小着二愣哥这么多也硬要嫁他,难怪人家说老夫少妻不是老头强,就是女人精,果然有些道理。”
李春春又是扑哧一笑,颤微微的胸脯又挨近了我几分,蹭得我那个难受,右手拍了我一下肩膀:“看你人长得浓眉大眼,忠厚老实,要不是你姐我眼光毒,那些小女生怎么看得出你实际上是个下流胚。”
“大姐你这是寒蹭我呀,我这基本上也就是一处男,不信大姐尽可以验明正身。”我满脸的堆笑。
李春春嘿嘿笑道:“去,说点别的啥我或许还能相信,就你这德性还处男呢,拉倒吧你。废了不知多少小姑娘了,老实交待,是不是没弄干净,搞出事来了。”
说什么呢,听不明白。
李春春嘿嘿一笑,说算道:“别给老娘装糊涂,是不是又想跑路,我刚才一早说了,没有我李春春逮不到的人,我看你这次怎么跑!”
完了,说了这么多还是白说,这次要失守了,看来这李春春今天是硬要收租了,赶紧惨然大叫一声:“春姐你就再让我拖几天,我最近真是手头紧呀,这不,我今天又失业了,天哪,给我条活路吧!”
李春春盯着我,摇了摇头,忽然哈的一笑说道:“我有说过是来催租的吗?”
哇,不是吧,这次莫非改催命了?
“去去去,我说大兄弟,难得有个女人对你这么好,不要再瞎混下去了。男人嘛,该尽的责任还是要尽的。”李春春居然语重心长地对我教导道。
“大姐你说什么呢,别怪我愚鲁,不过你说什么,兄弟我可真不明白,最近女鬼上身,只有女人对不起我欺负我的,还轮到我对不起谁?”
李春春一脸不屑,寒声道:“大兄弟,你来这西街口也差不多两年了,姐一直看着你够亲,不过这事我可帮理不帮亲,咱们女人最怕遇人不淑,人家一个小娃儿,样子身材长得水灵灵的,我看着就喜欢,你可不能对不起她。”
唉哟,简直就是晕死我,我这几天到底招谁惹谁了我!
“还不赶紧上去,人家找你多少次了,今天我做主,让她留下等你,你这小免崽子,当这旅馆似的,真要逮你还真得蹲点了。”李春春嘿嘿笑道。
说啥呢,刚才一色情狂,现在正义凛然。不过既然是不催租,我还不赶紧闪就真跟咱二愣哥一德性了。赶紧陪笑说道:“春春姐你教训的是,我打从这以后呀。绝对不辜负女孩子。不伤她,对,不伤她们的心!”
三纵四纵,朝楼梯跳去,只听得李春春在身后叫道:“轻点,踩坏了楼梯我让你赔!
五女孩老式的旧楼必然有老旧的楼道,脚踩在木板楼上,吱吱地响,甚至有些摇晃,感觉随时要散架一般。不止楼道,整座楼都是倾于坍塌的,台风来袭的日子,我总感动周身的摇晃。我总想,这座楼该有五十年或者更长的历史了吧。
我的屋塔房,就用铁皮搭建在这危楼之顶,岁月的侵蚀,让白铁皮上的锈色和这红砖楼已经浑然一体,两者完全就是整一个配套的建筑。来过这的朋友都受不了风吹来,铁皮之间嘶嘶的磨擦声。总劝我搬了吧。但凡朋友这样说起,我总笑笑,不在此处居住,不知此的乐趣。大抵我有自虐的倾向,喜欢这种夏暖冬凉。何况,夏天的傍晚,闲躺在阁楼上,拎瓶啤酒,坐望夕阳或飘渺的星空,有种摇摇欲坠的氛围,我喜欢。
“李春春,我说过多少次不要随便打开我的门!”
我口中怒吼着,妈的,老子才欠了你几月房租,不至于要拿我东西抵债吧。难怪刚才绝口不提收房租的事,原来早已经伸出黑手了,唉,这次损失大了,我房间里也不知道有东西她能看上眼的,p2?电脑?冰箱?我的精品收藏?那个心痛呀,不管什么好东东,落入李春春这淫妇手中,只能是肉包打狗有去无回了。
晕,不是我眼花吧,但见原本凌乱无比的阁楼内,居然整理的洁净有序,地上简直可以用一尘不染来形容。原本堆满方便面和发泡饭盒的破桌上已经铺上了洁净的蓝白碎花桌布。取而代之的是一把清秀挺拔的水竹,那花瓶瞅着熟悉,不就是我一向引以为豪,一次可以装上千烟蒂的大号玻璃瓶吗!
使劲眨晃了下眼,我终于确定这就是我的屋塔房。唯一不同的仅是,我根本想不到这种破屋子也可以这么干净清爽的。虽然瞅着一点不习惯。再使劲睁闭了下眼睛,终于确定我看的一切都是真实存在的。
靠,才夕阳时分,就见鬼了。
“呀,哥,你回来了!”只听见一阵慵懒却带着喜悦的声音忽然从身后传来。
谁?我心头忽然一阵毛骨悚然。这声音听着居然有三分熟悉。莫不成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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