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连有些晕眩的周易也没有发觉,到我的手移向她的小腹,轻轻贴着她的身子向上滑去时,她才感觉到我的手已经侵袭了她柔弱竖挺的右乳。
啊的一声娇吟,我的手已经一下把周易的完美乳房给占领,一种无法形容的丰满柔软感觉一下冲蚀了我的头脑,我已经全然不顾其它,一下把她的衣服给整个儿向上推拨到她的脖颈处。眼前露出两点让人迷醉的晕红突起。
随着我的每一次低头吸吮,我能感觉到周易的急促的呼吸,她的胸部不停地胀动起伏,迎合着我嘴唇对她双乳的亲吻含吮。我感觉到自己的身子快要爆炸了,如果不能一泄而出,我会死的!
不知何时,我已经把周易给抱进了她的小屋,轻轻地扔在了床上,随着我的每一次或温柔或强烈的进入,周易的脸上都是一阵娇艳的潮红。当她的身子在我的冲击下轻轻地承欢时,我看见她痛并欢乐着的表情。小小的屋内,泛浪形骸的呻吟声不停地传出……
不知过了多久,我们从放纵后的无比困顿中醒来时,微弱的阳光从窗棂的隙缝间刺入,周易的脸上红潮犹未褪尽,此刻的她,倦缩着身子,犹如只雪白的羔羊一样乖巧地伏在我的臂弯里。微微张开了眼睛,她脸上又绯红了一下,紧紧地抱紧了我。把头埋入我的胸前。
散乱的被褥旁边,是一地散落的名种公仔玩偶。望着她伏在我胸前的柔顺长发,我却有些莫名的茫然,我绝没有想到,做模特这行已久,言行如此无羁,甚至还有前男友的周易竟然还是一个处子,这种初承雨露的娇羞神态,是绝对做作不出来的,这点上我有绝对的自信。何况,那刚刚擦拭过的纸巾还在我的手心捏着,上面还带着淡淡的血迹。
然而我的内心,却丝毫没有侵占征服了一个处女的所谓自豪感,更多的则是内疚。我知道我不爱她的,至少在目前。更多的,这是一种本能的发泄。所以我选择了周易,因为我一直以为,她会是个随便的女子。否则不会轻易地跟陌生人合租,更不会对着何志伦说什么你穿我的,吃我的之类的话。
女人对第一个占有自己贞操的男子,总是很难忘记的。而此刻的我,却不可能让任何女子依恋上我的,我连自己都照顾不了,又如何照顾身边的女子呢?
我无奈地看着手中揉成一团的带血污纸,轻轻扔在地上,从床头散乱的衣服中摸出烟来点上,这个过大的动作让还在迷醉中的周易也清醒过来。缓缓翻转过身去,抓过被单裹住洁白的身子,轻轻坐起身来。看了看我,她浅浅一笑,伸手从我嘴边把我刚刚点上的烟给拿了过去,自己吸了两口,又递还给我。
我深深吐了口烟,右手一伸,轻轻把她重新揽在怀里,怔了一下,方柔声道:“不多睡会吗?”周易轻轻摇了摇头,甜甜地笑道:“你说我能睡着吗?”我问道:“怎么了?”周易带着些嗔怒朝我扮了个鬼脸,恨恨咒道:“你自己做的好事,还来问我。”我笑道:“到底怎么了嘛!”周易娇羞上脸,轻轻低下头去,轻声道:“你弄痛人家了!”说着狠狠在我的大腿根部狠狠掐了一下,含恨道:“你去死啦,大色狼!”
我笑了笑,道:“是是,我是色狼,也不知道刚才是那个缠得我这么紧。”周易脸上带娇地瞪了我一眼,又低下头去,忽然似想起什么,伸手抚了我的背部一下,道:“你的伤不要紧吧,自己有伤还这么下流,也不心疼自己的身子。”我摇摇头,笑道:“没事,我是铁打的!”周易甜笑着爱抚着我,忽然轻声道:“阿龙,你饿不饿,要不要我做面给你吃!”
这娇蛮的女子,在激情过后,竟一下变得如此温婉可人。一下似把全身心都放在我身上似的。我轻抚着她光滑的背脊,指尖在她的乳边轻轻爱抚着,仰头长叹了一声,道:“知道我现在最想说的是什么吗?”
周易见我似乎声音比较沉重,不由奇怪地瞅了我一眼,问道“想说什么呢?”
我又深深吸了一口烟,方缓缓说道:“对不起!”
周易嘻的一声轻笑,道:“我以为你要说什么呢,原来说这个,没什么对不起的了,我是自愿的。”
我惨然地摇了摇头,轻声道:“可是,我不想骗你……”看着她如水般潋滟的双眸,我一字一句地缓缓道:“我不爱你的!”
周易的神情一下凝住了,一种滞然的惨白从她的面上升起,我感觉到她轻抚我背部的手,忽然滑落了下去。
一阵北风吹过,我似听见落叶触地的声音。
三十悲喜
周易的表情僵硬着,什么也没说。呆了一下,才缓缓转过身去,慢慢立起身来。白色的被单轻轻从她身上滑落,在地上围成一圈。她背部的肌肤如凝脂一样纯白,看得人无端的心疼。冷风从天窗漏处轻轻涌入,吹在她赤裸的身上,使她的皮肤上激点的细小颗粒突起,长发如流苏般轻落到腰,周易站在我面前,就如玉塑的美神。
她就这样裸立着,没有任何的动作。“穿起衣服吧,不要着凉了。”我轻道。说着我从床头把睡衣递到了她手边。周易没有回头,只是默然地接过睡衣,轻轻披上。仍然面对着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过了许久,她才转过身来,淡淡道:“有烟吗?”我点点头,把烟递给了她。又把火机打着了,欲帮她点燃。周易轻轻摇了摇头,目光有些呆滞,只是接过了我的火机,自己点着了吸上。
青烟在小屋中缓缓流动,周易走到窗前,拉开了窗帘,望着窗外的凋落的那株水杉,一动不动。我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风吹过,树枝轻晃,细碎的落叶被风卷起,如冬夜的冷雨般散落。我的心忽然也些有悲凉,知道自己已经深深的伤害了这个女子。
自己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冷血的呢?那个曾经会为了不相干的人或事而仗义任侠的我,不知何时,已经开始在不经意地改变。所谓温情,似乎已经慢慢远离我的躯壳。
周易沉默了片刻,忽然望着窗轻轻道:“我想你告诉我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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