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见。”
“我说忍呐,明明自己有钥匙偏偏要我给你开,下次再看到是你看我给不给你开门。”安凯臣看着一脸笑意的伊藤忍没好气的说道,真是的,每次都是这样,明明自己有钥匙嘛,可是偏偏只要家里有人就一定要人家给他开。
“反正你在嘛,适当活动有益健康。”伊藤忍看着安凯臣一脸的不乐意的样子,调侃的道,每次都是这样说,下次还不是照样给他开门,其实他只是很喜欢这种有家人给他开门的感觉罢了。
“难道你拿钥匙的行为不是运动吗?”
“嗨,白痴以农,他们都来了吗?”伊藤忍看到窝在沙发无事的向以农。
“暴龙忍,都来了,你是最后一个,真弄不懂明明你就住纽约却每次都是最后一个到。”白痴农和暴龙忍是他们两个独有的昵称,其实说起来他们的性子才是真正的气味相投呢。
“忍回来了,正好吃饭,去楼上把烈和君凡叫下来吧。”曲希瑞听到声音从厨房冒出个头,看到果然是自家伙伴回来了,忙回头收拾做最后的整理工作。
……
很快几人就用完了午饭,自他走后,他们就再也没有在吃饭的时候笑闹过了,原本最是一大特色的餐桌反而成了他们避之唯恐不及的地方,只是匆匆用过就赶紧离了席。
希瑞整理好厨房端出六杯茶,回到客厅。没错,是六杯。
希瑞定定的看着墙上的大照片:“唉,还没有令扬的消息吗?”
安凯臣拿出胸口带着的项链,一手轻揽怀中的爱人,一边轻轻的把玩刻下他们东邦誓言的金属牌默默无语。向以农安慰的拍拍安凯臣的手,可是他的眼睛却一直看着原先存放他们东帮录像的那面墙。
伊藤忍摇了摇头:“唉,还是没有,你们呢?”虽然这样问着,可是他们都心知肚明,无论是他们那一个只要一有了令扬的消息吗怎么可能不立刻通知其他人,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就像这十年来每一次会面一样。
“我根本就占卜不到令扬的下落,他太了解我们就如同我们了解他一样,只要是他有心想避开我们,那简直是易如反掌。唉,要是耀司还在就好了,他一定可以找到他的。”想到那个同样是连个招呼都不打就离开的人,南宫烈神色更忧郁了。
“你还没有放下吗?烈!”希瑞听到烈提起那个人,面色也不由得变了变,像是在证明什么似的向烈问道。
“你还不是一样吗?”南宫烈心知肚明希瑞这么问的用意,难过的看着他同样痛苦的样子。
“怎么能忘,永远都不能忘,为什么他和令扬一样都这么狠心,就连离开都不会说一声,甚至还带走了所有证明他存在的人,有时我都在怀疑他到底是不是真的存在。”希瑞又回想到了十年前他收到消息的那天,他就那样静悄悄的走了。
“唉!”南宫烈听到他希瑞的话也想到了十年前的那天。他们动用了所有的力量全世界疯狂的寻找耀司,历经一个月,一点消息都没有,最后还是他外公找到了他们,这时他才知道原来耀司默默地为他做了多少。
安凯臣看到伙伴黯然神伤,心有余悸的紧了紧怀中的人,幸好,幸好他还有以农。
“接下来你们要去哪里啊?”伊藤忍看那两人有在伤心了,赶紧转移话题。
“明天我就要去中国台湾,那一有一个很棘手的病人,很有挑战力。”这些年他为了让自己不再沉浸在失去耀司和令扬的痛苦之中,拼命地研究医学,仅用了十年就成为了国际上脑外科执牛耳的顶级医师,还兼修了中医,也取得了很高的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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