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听众人以公子称呼,且他面上有纱,未能窥其颜。”
“他可是一双雪色眼睫?”侯爷问得艰涩。
“正是。”
“他身患何疾?”
“公子、”柳青为难,男宠的身体情况可以随便讨论,可这个男宠的恐怕不适合泄露。
“柳大夫担心我因为义妹而对他不利吗?柳大夫不要忘了,王爷也是我的生死之交啊。”
“下官不敢,公子是滴漏之症。”
“这病!他还有其他不适吗?可曾与你交谈?”
“公子并非爱嘴之人,只回答了下官一些询问,即使对王爷,公子也不见侃侃之态。”
“王爷对他是、?”韪砚停顿在此。
“王爷很是顾惜公子,”柳青看著侯爷表情斟酌著语言。
“能够邀柳大夫为他按摩,他在王府一定不是奴才了?”落寞的话更象自言自语。
“公子院落宽敞,叠石造景,仆佣穿梭,且有贴身侍童谨慎伺侯,确不象奴才。”
“不是贱奴了。”侯爷怔怔不再说话。
梓卿与插菊沐浴後,修翎又跪到插菊腿间系上月信垫子。午膳後梓卿也没有打算离开,结果一下午见插菊换了数次垫子,直到晚膳後才上钗。即使白天插菊经过了情事,在梓卿怀里身体还是自发地情动软倒。
梓卿摸著他前方的凤钗,雄阳在臀裂处蹭揉,直到插菊全身都热潮澎湃,才以炙热霸道地顶进湿滑的洞府。梓卿在轩室宣人,肢体交合一贯狂热激烈,肆意搅动,时常如杀破阵令承欢者又哭又叫,嗷嗷求饶。也常弄到兴致歇下时,女色高潮绵延,男色因不许出精长期处於强烈刺激下而昏厥。
可是梓卿顶到甬道中途就放弃前行,手下轻轻重重地捏搓、揪扯、拈磨插菊的胸乳,引起插菊後穴收缩舒张交替,难堪摇臀往梓卿雄阳上插入自己。梓卿才紧搂插菊腰际,一只手不忘分到小腹下小心不挤压膀胱地深入火热。
一纸休书03…58
插菊背後的胸膛因为进入而急遽起伏,却没有狂肆掠夺,在前端被处男蕾吸附包围时,两手钳在插菊玉茎握紧:“以後本王每日晨起为你除掉它(钗)。”
这话里带了恶狠狠的恼意,要插菊轻笑。梓卿咬上他後颈,喃语:“取消按摩,慢慢恢复。”
“不!”
“还嫌不够折腾?”梓卿按在了又凸起的膀胱部位。
“我不喜欢穿一年!”插菊是宁愿肉体短暂折磨,也不肯丧失尊严地被绑上一年的月信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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