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被外面那个撒泼的老妪看到了不知道说出什么话。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口
聚了好多的人,中国人是聚堆症候群,然后就是沸沸扬扬的议论,我在里面看着
外边发生的一切,苦笑。
“你真是的,她骂一会儿也就完了,这样一来事情闹大了啊。”明明边哭边
说。
我没说话,想出去把人群哄散,但是我马上否定了这个愚蠢的想法,这样会
让更多的人误会,中国人永远都不相信解释的一方,本来平地都能起波澜,更何
况你想文过饰非的时候,流言就是这样起来的,而且势头会极其强劲。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那个老妪过完瘾后走了,我猜她一定诅咒了我和明明的
全家甚至要追溯很多代,这段时间没有一个人进来买东西,大家把心思都用在揣
测事情的来龙去脉,欣赏一个泼妇卖力的骂街表演。
一会儿,刘大明推门进来,他问:“老弟,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把她得罪
了?”
“她很有来头吗?”我问。
“来头倒说不上,不过凶恶倒是远近闻名。”
我听了这样的话心里踏实了不少,我说:“没什么,发生点小误会。”就把
(bp;事情的经过告诉了他。
他听后对明明说:“女人对女人的敌意是天生的,尤其是失去容颜的女人对
正值年少的美女。”
明明听了他的话后破涕为笑,说:“我头一次碰到这样的人,真是象被扒了
层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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