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咽了咽口水,问:“这就是你说的那个林倩吗?叫床的声音很清脆啊。”
我的心激动得怦怦直跳,但是我一定要镇静,不能让这个黑子把我看扁,甚
至我的语气里还有点轻盈的调侃,男人,脆弱的心跳只能留给自己听。
“那是啊,噢,好爽,骚货活真好!噢,我带她过去给你爽,还是晚上你到
我这来?”
“这个呀,晚上我到你那里去吧,七点半你给我打电话,别叫小龙了,他还
小。”
“啊?好,都听李老板的,谢谢昨天的招待啊,噢,噢……我要不行了,挂
了。”
(bp;还没等他说完,电话那边就传来了嘟嘟的忙音。我的心狂跳不已,有点后悔
答应他的邀请,又有点期盼。整整的一天,我都在挣扎着,给自己找各种去的理
由,但所有的理由都抵不过没法向明明交代这条原则,直到晚上七点,这一天到
底卖了些什么我都不知道。我看着电话,盼它响?盼它不响?响吧,还是别响,
天啊,我这是怎么了。
天平座的人都是这样子优柔的吗,我问自己。我知道哪一条路是对的,但是
另一条分明是更加诱惑。人在很多时候都知道做什么对,做什么不对,只是拒绝
做不对的事远比选择做对的事来得艰难,我觉得这是对我人生信仰,对爱情,对
道德,对我从小到大所受教育最强烈的挑战,毒蛇已经将禁果抛给了我,我虽然
是亚当,但是我还是不能轻易的决定,吃,还是不吃。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的汗已经顺着额头流下,电话好象随时都会响。
“只是逢场作戏,只是偶尔风流,只是一个应酬,只是………怎么说都是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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