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口口声声发誓要好好爱我一辈子的男人终于在某个清晨彻底地走出了我的生活。对此我只是感到绝望和不平。他这种想法实在太自私,太无理,也太可笑了。即使我在和他认识之前真就不是处女了,那也不能表明我就是一个放荡的女人。后来我学会了安慰自己:没有嫁给他未必不是一件好事,这样一个心胸狭隘、思想封建的男人有什么值得去爱的。但是我想不通的是,他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平时还显得很前卫,怎么在这个事情上还会有这么陈旧的观念呢?
第一次失恋给我造成了很大的打击,但这并没有摧毁我的信心,我认为现在是21世纪了,不会有多少男人会像第一个男朋友那么注重这些。
但像我自己所说的那样,我错了。失恋的半年后,我的同事给我介绍了一个对象。他和我年龄相当,工作也十分的体面,能说一口流利的英语。在他所工作的那家外企里,他的追求者很多。我觉得一个留过洋,而且是在外企工作的男人是不可能对处女的事情那么计较的。于是,在确定关系之前,我坦承自己已经不是处女。可笑的是,这个打扮入时的男人听到我的话后立即收敛起对我的爱情攻势。他说他只想找一个纯洁的女人做妻子,否则以后结婚了很容易出现问题。我质问他难道处女就意味着不纯洁吗?他冷笑着回答道:“处女比非处女纯洁的概率大。”概率?天啊!我不知道他是在哪里看到这样的科学依据的,居然就那么强辞夺理地说到了概率。我知道跟这样一个男人是不可能生活到一起的。但是我想取笑他一番。于是我问他以后准备去哪里找到他的处女新娘,是去幼儿园还是去托儿所?他脸色大变道:“这是我的事情,反正我不会和你这种非处女结婚的。”“那你他妈的就去做一辈子老处男吧!”
对于这个外表时尚内心腐朽的男人,我觉得又可气又可笑。更让我惊讶的是,当今社会和他这样的人我见了还不止一两个。在我失恋后的三年多时间里,我一共见了四个对象,我没有想过要对他们隐瞒真相,我坦率地说我已经不是处女的事情。有两个当即拂袖而走,有两个表示不介意,但一谈到结婚,两人又都以此为借口推搪了。令我哭笑不得的是,其中还有一个是离了婚的男人。另一个男朋友——如果可以称之为“男朋友”的话——更是厚颜无耻地对我说,和我玩玩,互相满足一下还可以,但自己的结婚对象一定要是一个纯洁的处女。
他们要求我们纯洁,我们有所谓的处女膜来表现贞操,但他们用什么来证明自己的纯洁呢?我常常因此而痛恨老天爷太不公平。为什么这世界上没有处男膜呢?也许是出于对男人的绝望和痛恨,我在失恋后的三年里没有再谈过恋爱。那些日子我对未来充满了忧虑,我甚至考虑一辈子就这样一个人过下去了。可一个人的生活毕竟是孤独寂寞的,我只有用工作来麻痹内心对爱情以及性的渴望。这样的生活过下来,我整个人已经发生了很大的改变:我比以前自卑了,不仅在男人面前不自信,而且在处女面前我也会有失落感。有时候我会很羡慕那些年轻而且相貌又清纯的小女生,我常对自己说,如果再回到这样的年纪,我一定会好好对待自己的未来,绝对不会在婚前与他人发生性行为,即使感情发展到了很深的地步。有好一阵子,我觉得自己成为非处女后就像电影《红字》里的女主角在偷情后被烙上了“z”字标记,我的标记就是烙在心里的那种深深的自卑感和挫败感。
这种暗无天日的生活过了很久,直到后来我认识了后来的丈夫。他起初只是我的一个客户,和我有一些工作上的往来。后来有一次他在电话里向我表达了朦胧的爱意。他的外形和气质都是我满意的那一种,而且在交往过程中,我感觉他踏实上进,在生活上对我也十分关心体贴。这种久违了的柔情和爱意一度叫我心花怒放。但是我还是没有立刻答应他的追求,因为我从他的话语里了解到他的性观念仍然十分传统。我害怕他一旦知道我不是处女,两人的感情也会像前几次一样无疾而终。
考虑再三,去年11月,我去了一家大型的专业医院,作了处女膜修复手术。我并不是那种羞羞答答的人,但去做这个手术,却感到很委屈,就像做错了什么事似的。或许这手术能修复身体上的某些创伤,但同时我感觉自己心头也像被狠狠地插了一刀。我怀疑这个伤口是不是能真正复原;我怀疑,那些男人们爱的究竟是我,还是那一层薄薄的处女膜。
让我略感欣慰的是,我和爱人终于走进了“围城”。今年1月,我们在北京举行了简洁而温馨的婚礼。在新婚之夜来临的前夕,我的心情一直是忐忑不安的。我听说那种手术并不是百分百的成功,我担心自己在新婚之夜难以出现预期的“效果”。这种紧张而恐惧的心情持续了好几天,丈夫还以为我是身体不舒服,对我更是关心怜爱。
丑媳妇也总是要见公婆的。我索性心一横,放下包袱等待新婚之夜快点到来。当时我对自己说,如果这次我还会因此遭受折磨,我就一辈子不再结婚不再谈恋爱了。
“初夜”那天丈夫喝了不少酒,两个人也都忙得身心疲乏,不过即使是这样他还是心急火燎地行使起“初夜权”。当他小心翼翼地进入我的身体时,我并没有什么痛感,但是为了伪装得更加逼真,我大声地喊痛。我注意到,虽然我喊痛的声音大到左邻右舍都能听到,他却不但不生气,嘴角甚至还挂着一丝浅露着的欣喜。男人为什么会这样自私,在这样的时候,居然会把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幸亏我当时只是假装的喊痛,我不知道如果我真是处女身的话,当时我是不是会对丈夫的表情感到恐惧。在我喊痛后不久,丈夫马上停止了动作,当他神情紧张地在床单上搜索到那片他期待许久的血红时,我注意到他整张脸都已经兴奋得扭曲了。他用感激万分的表情看着我,然后紧紧搂住我,说要爱我一生一世。当时我觉得又好笑又好气,庆幸的是自己心头那块大石头终于落地了;可笑的是,他居然那么在意那层膜。我敢肯定的说,如果我没有做那个手术的话,当时必将是另一种场面。与此同时,我心里又有了几分淡淡的内疚,我觉得自己欺骗了心爱的人。
婚后,丈夫对我果然呵护备至,但越是这样,我心里的石头就越重。有时候,我甚至觉得自己不配拥有丈夫这样的温情。好多次,我都想对丈夫挑明真相,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一位闺中密友告诉我,这种事千万不能说,否则肯定会出事。
但我还是决定对丈夫说明真相,毕竟,那些都是发生在我们认识之前的事,况且丈夫如此爱我,肯定会理解我、原谅我的,我当时这样想。
丈夫的反应却出乎我的意料,一向温文尔雅的他竟然暴跳如雷,甚至动手打了我,骂我是“贱人”。被惊呆了的我伤心透顶,不过我反而因此冷静下来:“什么都不用说,咱们离婚吧。”
就这样,结婚不到一年的我又离了婚,办完离婚手续那天,前夫痛苦地对我说:“你为什么不瞒我一辈子呢?”我冷冷地看着他,没有说一句话,就像是第一次看清楚他一样。
现在想想,离婚也有好处,不会再有人追究我还是不是处女,为此我已经付出了太多的代价。现在如果找不到可以理解自己的人,我宁愿一个人生活。
故事五:拿什么献给你,我最爱的男人?
我后悔,没有将自己宝贵的第一次给自己所爱的人。如果上天能让时光倒流,我希望在那个罪恶的夜晚发生之前,董威能带我实现女孩向女人的转变。
何惠24岁女自由职业者
现在的我陷入了令人尴尬的恋爱中,我爱上了我好朋友的男朋友。不过,在说这件事之
前,我想说我的初恋,因为是我初恋的遗憾导致我爱上了那个和我初恋情人外型相似的男人的。
1997年,带着对大学生活的憧憬,我踏入了大学的校门,开始了新生的第一件事——军训。给我们军训的教官叫董威,他只比我大两岁,长得不算很帅,但军人那特有的气质却深深地吸引了我。不知是出于对他的崇拜,还是从没谈过恋爱的我对爱情有一种跃跃欲试的冲动,每次列队的时候我都会忍不住看他看得出神,因而忘了听他的口令,以至于总是被他最后单独留下来罚站。但我心里却是甜美的,因为可以这么近距离地和他说话。但董威好像并没有感觉到我的“良苦用心”,依旧每次对我“秉公执法”。
转眼短短一个月的军训结束了。一个月后,我发觉自己仍旧在想念他,便给他打了个电话。心直口快的我不知哪来的勇气,直截了当地对他说:“我可以做你的女朋友吗?”董威一下子愣住了,他一定没有想到,那个天天被他罚站的女生会对他说出如此一句话来。他没有马上回复我,而是说要考虑一下,过几天再给我打电话。接下来的几天,我是在忐忑不安中度过的,直到等到了他的电话。他问我会不会后悔,我想也没想就一口答应说:“不会。”
后来一切都是那么的顺理成章,我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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