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怔,吓得不敢乱动,维持着半起身的状态,但他却很粗鲁的将她按回床上,“电话。”
“为什么?”
“我要叫他节制点!”他气愤的狂叫。
节制?她真的听不懂,更不明白他究竟在气什么。
“你昏睡了一天,你知不知道?那家伙在搞什么鬼?他把你当成什么,又把他自己当成什么?一夜七次郎,好证明自己多行?”他劈哩啪啦的吼了一大串。
若不是这间是p病房、隔音好,就范家伦这惊天动地的鬼吼鬼叫,不引来其他病患的抗议才怪。
此时白静莹已听懂他在说什么了,她脸微微一变,“我想你误会了。”
“误会?不然你给我一个好理由,你为什么会昏过去、为什么会营养不良?为什么一件洋装从昨天下班穿到今天上班?那代表你一夜没回家不是吗?”他怒声嘶吼,表情相当不爽。
“我不想解释为什么我没有回家,毕竟我不是你的谁,我不需要向你报告我的行踪,”她突然义正辞严的睇视着他,“但是,我跟他只是朋友。”
“朋友?!你敢说你不是跟他在一起?”
“就算我们在一起,但我们连牵手也没有,而且他不是你,我也不是你那些争风吃醋的女伴,请不要把我们跟你相提并论!”
他直视着她那张严肃的小脸蛋,他突然明白了,她不想交代她昨晚的行踪,但却愿意解释她跟骆子凡之间并没有什么,这不是为了她自己,而是她不希望骆子凡的名声被他玷污了。
“你很在乎他。”
“因为他是个好人。”
他咬咬牙,嗤哼一声,“不会好到哪里去,不然,你不会昏倒。”他还是觉得责任全在他身上。
“我昏倒有一大半的原因是因为你!”她并没有忘记她在昏倒前,他对她做了什么。
“如果是因为我亲你、碰你,你就会昏倒,那你到现在应该还是处女。”他气炸了,气得口不择言。
她粉脸涨红,决定结束这愈说愈私密的话题,何况她也不必再眼他争执下去,经验得知,这个男人主观意识极强,要扭转并不容易。
她看了墙上的时钟一眼,再看了已经快打完的点滴,“麻烦你一天,你肯定累了,你先回去吧。”
“让你一人留在这里?”还是让骆子凡再来骚扰她?呿,门都没有!
看着他压抑着怒火的黑眸,她聪明的不再说话,她的确疲累,有几天没有好好吃、好好睡上一觉,既然说不过他,她干脆阖上眼睛。
病房再度跌入一片寂静。
不久,范家伦就听到她规律的呼吸声,知道她又睡着了。
他抿紧了薄唇。这个女人,她到底把自己怎么了?为什么看来这么累?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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