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那我就天天睡在你门外。”
“你这是何苦?”
“再怎么说,你是我的前妻,你住在这种鬼地方,万一被什么狗仔拍到了,我的脸、我家族的脸又要往哪儿搁!”
她错愕的看着他,那个曾经把她的真心真意弃若敝屣的男人真的不见了?
狂傲的他何曾在乎过报导,媒体把他写得花心、写得臭名,他大少爷也毫不在意,视为垃圾;若把他歌颂赞扬一番,他还要视心情决定是否要看,但基本上都是不怎么在乎的。但此时,他竟然以此为理由要她跟他回家……
更何况,他的原则那些记者都很清楚,他们绝不可能得罪这个只要肯接受采访,随便就能卖出几万本销量的黄金单身汉。
见她久久不语,他忍不住轻叹一声,“难道我们那个家只有不堪的回忆吗?”
他开始怀疑他有自虐倾向,而引出他性格里这一环的,就是眼前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
他们的家……不,她眼眶微红的摇头,那个房子从来就不像一个家!只是另一间办公室,一名上司与下属的工作场合,除了在床上外。
“算了,我不问了。”瞧她那泪眼婆娑的样子,他就知道自己问了个笨问题。“让我躺一下,晚一点再叫我。”
说完,他直接在她的床上躺平,没一会儿,白静莹就听到他平稳的呼吸声。
她站在床边,静静的凝睇着这张仍左右着她喜怒哀乐的容颜。
她爱他,仍无可救药的爱着他,即使她的心魂、理智都告诉自己,她的执念不该那么深,他不可能为任何女人改变自己,但他确实变了呀!他就在这张不舒服的硬床上呼呼大睡。
但她仍感到害怕,因为他的改变会让她奢望,会让她期待他在乎她,甚至爱上她。
可万一这只是他一时兴起的游戏,抑或是怕失去她这个事业上的好帮手而不得不改变自己……她泪光闪动,为了不让自己再受伤害,他们应该还是维持现状就好。
'正文第八章'
但白静莹要维持现状很难,她的生活开始充满惊喜。
早上一进办公室,就收到骆子凡送来的一大束百合花,范家伦则忍着把那束花丢到垃圾桶的冲动,亲自打了电话,订了九十九朵红玫瑰的花束,硬是压在那束百合花上面,让百合花早早去投胎。
下班时,他也秉持着“妇唱夫随”的原则,虽然是前夫、前妻,但仍是形影不离的跟着她下班,看到白色宾士已经在大楼前就位了,他却突然来个皱眉捧心。
“怎么了?”白静莹关心的问。
“没事,可能是昨晚睡你那儿,不知是不是姿势不良,今天一直都很不舒服。”他又伸手揉揉眉心,再低头,偷瞄到骆子凡已经下车,“没关系,你跟他去吧,我回家休息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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