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易摇了摇头,走出书房,回到了原来的主卧。
汪悦儿果然还是趴在桌上睡觉。
她的身上只裹着两条单薄的浴巾,看起来睡得很熟。
睡在那里可不是什么办法?放眼四周,卧室居然没有床连沙发也没有。
这个女人该把她扔哪去睡?
算了,让她睡床吧,反正他是准备看书看到天亮的。
肆易想着,小心的抱起了汪悦儿。
她的身体果然被冻僵了,手脚都是冰冰的。
真是佩服她,这样也能睡着?
幸好她睡得像死猪一样,整个人被她抱起来也没有察觉。
反而自然而然的因为获得了一些温暖,而往他的怀里钻。
她的脸紧紧的埋在肆易的胸堂,冷得瑟瑟发抖。
肆易的眉头不禁皱了一下。
这算不算是他活了二十三年以来,第一次和一个女人靠得这么近?
从十八岁开始装病,一装就是五年,他根本没有机会认识外面的女人,更何况和女人靠得这么近了。
这个女人为什么愿意嫁给重病的他?一定是因为他的父亲给了她很多钱的吧?
想到这里,对汪悦儿的怜惜,便消失殆尽。
他将她放平在床,还为她盖上了厚厚的棉被。
梦里的汪悦儿像进入天堂一样,越睡越安稳、踏实。
而肆易,则在。
直到天都要亮了,他才再次回到卧室。
然后,换回新郎装,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服了装病药后,继续躺回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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