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易坐着,神色凝重,表情一直不肯放松。
汪悦儿轻轻抬手,拨开了他皱皱的眉头,随着她软软的小手指微拂而过,他的眉,总算是平坦了,不过,很快的又重新皱了起来。
“就算我愿意放了他,可是他今天把追忆打成那个样子,难道不用负责吗?”肆易觉得,他们没有资格就追忆的事件,免了肆然的责任。
“那是旧恨,我不希望你重拾,不过今天的事情,他当然得负责!”汪悦儿这一点倒赞成惩罚肆然。
她想,肆然如果是个有良心的,也会愿意欣然接受处罚。
见肆易问出这样的问题,汪悦儿知道,肆易已经做了决定。
哪怕很难以接受,但他还是决定不追究母亲的死了。
都五年了,即使肆然被他整死,也换不回他母亲的命,反而,他会又失去一个亲人。
也许暂时是解了气,可是谁能保证五年十年以后,他会有多么后悔,多么恨自己?
就像汪悦儿说的,放过肆然吧,放过肆然,就等于放过他自己。
打开易园的门,肆易心里堵是堵得慌,但短时间内,他注定得是得这么堵的了,没有人能帮得了他,只能靠他自己来调节。
被绑在客厅一天的肆然,没吃没喝,嘴巴被胶布封着,他已经透支得无力的闭上了眼睛,正在小憩的样子,忽听门外有脚步声。
原本像个死人一样垂着头的肆然,即刻睁开眼睛,整个人警醒了过来。
可惜,嘴巴被封上了,他说不了话。
如果他此刻能说话,他一定是把汪悦儿祖宗十八代骂个遍。
狡猾的臭女人,把他骗回来,居然没把信纸烧掉,她简直是狐狸后代,她太狡猾了,他比他亲大嫂还要阴险万分。
肆然对汪悦儿的看法,在这件事之后,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从前单纯善良的形象,通通毁灭。
、冤冤相报何时了?4
可让肆然完全想不到的是,肆易和汪悦儿一走进来,肆易居然二话不说,当着他的面,拿起了一把打火机。
然后肆然亲眼看见肆易从身上掏出了能让他全身哆嗦的信纸,那张写满他罪证的信纸!他每天做梦都想将之毁灭的信纸!
他以为肆易是要拿这件事情报复他的,可他没想到,肆易居然当着他的面燃起了打火机,将火苗对准了信纸,然后,小火快烧,那粉红色的信纸,一下子就化为了灰烬,飘落到了地上。
肆然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望着肆易,他想不通肆易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从医院回来的他,不是应该直接冲过来,掐住他的脖子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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