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宇楼这么一说,于媜对这一整天的行程似乎感到有些疲倦:「你妈妈在家吗?」
「在啊!」宇楼忽然想起什么似的:「你刚才蹲在地上找什么啊?」
「找你家的电话。」于媜也问了一个慢半拍的问题:「为什么你刚才不直接把车开过来接我呢?」
宇楼想了想:「因为车站附近车很多,我如果乱停,被拖吊了要罚三千块钱,而且那边车子很塞、很难回转,所以我选择走一段路。」
他们喘嘘嘘的爬上五楼,宇楼的b。b。尖锐的叫了起来,他低头看了一下:「哎,我要到摄影棚去居然忘了!」他迅速的打开门,朝屋里大叫:「妈,妈,人我帮你带回来了,我开工去了。」
杨太太穿着围裙慌忙的从厨房跑出来:「小媜来啦」
「杨夫人,您交代的事小的都办妥了,小的可以走了吧」宇楼将于媜的行李提放在玄关处。
「不吃饭啊?」杨太太话还没说完宇楼已经一阵风似的下楼了。
「陈阿姨,你觉不觉得杨大哥有点怪怪的?」于媜笑说。
杨太太哎了一声:「他最近在导古装片,没事就叫我什么夫人。你妈妈还好吗?」
于媜高职毕业三年多,在台东一直找不到适合的工作,于媜的母亲因此打算让她上台北半工半读。
「我妈最近忙着帮妙觉禅师募款盖道场。」
「哇,最近宋七力跟妙天的事情闹得这么大,你怎么不提醒她一下呢」杨太太不由得蹙起眉头。
「她说她真的看过宋七力的头顶发光,只是我们没修行,所以看不见。」于媜无奈的耸耸肩。
杨太太亲热地拉着于媜进饭厅,于媜长得像母亲年轻时候的容貌,眉毛细长,小巧的鼻子,小小的嘴,皮肤白细,很容易就双颊红透。
看不出于媜的五官或个性有哪里是遗传自她父亲。
于媜的父亲,套句现在的话说,那就是大多数女人喜爱的坏男人。于媜的母亲打从一开始就知道这个男人有妻小,但却又爱他爱得如痴如醉,她做了一件愚昧的事,那就是怀了于媜,并且不顾众人反对的生下孩子。而那个男人在一夜温存后便消失得无影无踪,让她好一阵子精神恍惚,连听到电铃声都会怀疑是不是她的情人回来了。
「陈阿姨,你在想什么啊?」于媜推了杨太太一下。
杨太太回过神来:「你妈说你打算找个补习班?」
「对啊,如果能念个大学,将来工作也比较好找嘛!」
杨太太对于媜的成熟懂事真是心疼极了,于是她将顶楼打扫一番,要于媜也不必在外面租房子了,就在这儿住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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