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故意送这杯酒来糗我!」语晴笑说。
「没有,」陶斯的眼睛深深的望着她:「是你那天晚上唱这首歌,给了我们吧台一个灵感!」
「我念大学的时候在西餐厅弹过琴!」语晴说时有些感伤:「我接很多场子,拼命赚钱!」
「为什么?」陶斯对她的好奇在这段日子里,像一棵发了芽的树苗,突生许多枝丫。
「想出国继续念音乐啊!」语晴叹口气说:「可是我的遭遇跟电视剧一样,家里出了一个好赌的弟弟,什么都完了。」
第2章(2)
陶斯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我以前看过赌场!」
语晴将他从头到脚打量一番:「真的假的?」
陶斯撩起袖子,露出手臂上的龙纹刺青:「我还当过一个堂口的堂主呢!」
语晴觉得该对他另眼看待:「我很好奇,一个混帮派的小流氓,为什么会弹琴唱歌?」
陶斯抚摸下巴刚刚冒出来的胡渣,很仔细的思索这个问题:「钢琴应该是我在教会里学的,一个修女教我拜尔上下册,之后我就自己摸索。」
正当两个人热烈的诉说彼此的学琴经验时,小妹慌慌张张的跑过来说:「惨了陶哥,玲姐自杀了!」
「你说什么」陶斯脸色大变。
「他们家佣人打电话过来,说玲姐吞了一百多颗安眠药,现在正在仁爱医院里。」
「唉,」陶斯整个脸都沉了下去:「她又哪根筋不对了!」
陶斯匆匆赶赴医院,语晴待在位子上,有种被人遗忘的惆怅。
陶斯送姜玲回家。此刻已是凌晨三点,她素白着一张脸,从医院到家里皆不发一语。
「如果你真的不想活了,上帝也救不了你!」陶斯疲惫的说。
姜玲仍然不说话。
陶斯交代菲佣盯着她:「我先回去了。」
「不要走!」姜玲虚弱的说:「陪我到天亮,天一亮你就回去。」
「玲姐,你这样做有什么意义呢?」陶斯压抑着不耐:「我已经打电话给齐叔,他很快就会回台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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