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至于任她杀人放火啊!」
陶斯望着她,苦涩的笑起来:「对她,我真的感到很无力!」
「是吗?」
「你很难体会我的心情,因为有些女人表面上看起来像个十足的受害者。」陶斯的眼里流露出深深的恨意:「尤其是姜玲,她永远都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事实根本不是你们看到的这样……」
陶斯半晌不能言语,语晴帮他倒了一杯白兰地,他接过酒杯,仰头一饮而尽。语晴期待他会在情绪低落时,透露一些对她的真实感受,可惜没有,他握着酒杯,环顾了她屋子一番。
「你的琴摆在哪里?」陶斯问。
「还不知道在哪里呢!」语晴淡淡的笑道:「其实现在也没有那么多闲情逸致弹琴。」
「我店里那台送你吧!」陶斯云淡风轻的说。
「真的假的?」语晴不知道此刻心里到底是什么感觉,这代表他下定决心离开台北了吧!
「当然是真的。」陶斯绕了屋子一圈:「你想办法挪个空间。」
「你认真的啊?」
「等琴搬过来,你就知道我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陶斯一脸戏谑的望着她:「不要怀疑,我的大钢琴带不走,也不想卖,送给你……我想是最好的办法。」
语晴不知道该怎么留他,平日的伶牙俐齿,此刻居然都不管用了。
「我该走了。」陶斯说。
「喔!」语晴送他到电梯口。
「再见!」陶斯说。
「再见!」语晴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回到屋里,电话响着,语晴懒懒的接起话筒:「喂,」
「我是杨宇楼。」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
「喔,是你啊!」语晴有些慵懒,连讲话也觉得提不起劲。
「你睡了?」宇楼似乎有些欲言又止。
语晴淡淡的说:「有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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