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你会在这里呢?」语晴虚弱的问。
「你的皮包有公司的名片!」
「喔!」
「怎么联络你家人?」姚立民问。
「不用了,我不想麻烦他们。」
姚立民其实问过公司同事,知道语晴跟家里的感情并不好,但不知道她与家里竟是决裂到这种地步。
「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语晴问。
「你脑震荡,才刚醒就急着出院?」姚立民笑了起来:「你不用这么劳碌吧」
语晴觉得脑袋一片混沌:「我还有一堆事情没做完呢!」
「去高雄比稿的事,我交代了。」
「喔!」语晴应了一声。
「不过被别家比掉了。」姚立民仍然笑着,似乎不以为意。
「我看,你还是帮我问问医生,看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吧!」
「好。我也该通知医生你醒了。」
姚立民找了语晴的主治大夫进来。
医生看来还不到四十岁,但头发已经稀稀落落。诊疗过后他笑道:「别人是喝酒不开车,请你以后吃过安眠药不要开车。」
医生走后,姚立民问:「你该不会企图自杀吧」
「你想得美,我年终奖金还没领呢!」
姚立民收起笑容说:「你还是不肯说实话。」
语晴呆了半晌,眼泪不停的落了下来:「你看不出来我跟家里的关系很糟吗?」
「为什么?」姚立民关心的问。
「一言难尽。」
第5章(2)
然而在语晴住院的这几天,姚立民仍断断续续的从她的口中得知她与家里不和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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