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买手机,还是……连衣裙?
正在她犹豫之际,突然身后一个响亮而略显痞气的男音。
“萌娘!”
回望之际,只见到马路对面,只瞧见一位穿着深黑色衬衫的男子,领带半解扯到一边显得流里流气。西服的上衣被那人脱下,随意地搭在肩膀上。同样是手工剪裁的完美质地西服,不同于唐翊的正气,在此人身上却只凸显一股匪气。
微勾的唇角,深深眯起的丹凤眼,还有他脸侧边那抹若隐若现的唇印同脖颈上点缀的“小草莓”都能暗示着该人昨夜干了什么“丰功伟业”。
见到贺家欢愣住,那男人又是一笑,流里流气地冲她眨了眨眼。
“萌娘,真的是你哟~”
额……
阿卓?
阿卓?
爱踢馆爱单挑吹牛爱挨打的——阿卓?
一说到阿卓,那就要从贺家欢还躺在妈妈肚子做一颗可爱无知的受精卵开始追溯了(众:神马?!!受精卵?!!!一众奋起砸死爱废话的作者?!!!拉拉:抱头奔~~好!!改!!!)
当贺家欢从一颗小小的受精卵过渡到大学毕业留在跌打馆,“不负众望”地成了吃老爹的,喝老爹的,用老爹的“啃老族”一枚的时候。
她每天的活动,无非是——吃饭,睡觉,练功。
而自从某天某月某个阳光明媚师兄可亲师妹可爱的某天,某位自称“散打小天王”的阿卓出现后,贺家欢的生活中俨然多了另一样行为,变成了——吃饭,睡觉,练功,打阿卓。
也不知道是从哪个吃饱喝饱睡倒的午后开始,贺氏跌打馆里面出现了这样子一个角色。头系白绫带,印堂发红,睁着一双流里流气的丹凤眼,还有嘴里叫嚣的“散打小天王”的青年男子来来踢馆。
可是那气势,每次在一见到贺家欢的时候,不出手十招就会被轻而易举地拿下。每战每败,每败每战,越败越战。雄赳赳气昂昂地吼着进来,呲牙咧嘴衰神附体一般地抬着出去。
就这样子
一直延续了大半个月,不知怎的,这位叫阿卓的身份不明,来历不明,年龄不明甚至连全名都不明的男子就再也没有出现过。那之后,饭后无聊的闲暇时,贺家欢偶尔会怀念这么一个人。让她曾经在无聊的时光里,给予了她那种“奥特曼打小怪兽”一样的满足欲。
念到此,贺家欢一个纵身跑了过去,到阿卓旁边时,刚想要习惯性地顺手给他一个过肩摔。还未抬臂,眼前倏地冒出二师兄那张好看却总是冷冰冰的脸。
印象中那个人,一边不乏心疼地帮自己接上脱臼的断手,一边恶狠狠地点着她脑袋警告道:
“你以后要是再敢跟那个阿卓随便打架。你左手动了他,我便卸你的左手;右手动了他,就卸你右手!听到了没?!”
这个……
想到那天二师兄威胁自己的语句,贺家欢有些犹豫地垂了手臂,皱巴巴的两只大眼睛满是幽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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