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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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专制愚昧的天朝不是自清朝开始的,朱元璋就无法解释汉民族为什么会被元朝征服。因为天子是天下的主宰,于是,元朝依然是正统。

        王朝史观实在是一种愚昧的历史观点,它无法解释民族、地缘的裂变。

        18世纪;东方帝国在康雍乾腊肉的强力打造下,向着更深的奴性进军。

        除了编辑《康熙字典》之外,腊肉还下令颁行十三经和二十一史到各州县。

        1739年,颁发《钦定四书文》。

        1746年,《明通鉴纲目》修成。

        1773年,开设四库全书馆,要把天下著作都统一到腊肉的思维方式上来。

        1775年,又下令查阅各省上缴的应毁书籍,并为个别书籍作结论。令文化弄臣们收集天下图书,“务须详慎抉择,使群言悉归雅正。”

        1776年,乾隆腊肉下令删改旧籍。也就是说,不仅要禁书,而且还要篡改别人的著作,撒谎到了恬不知耻的地步。

        康雍乾腊肉所造的孽,绝不止于文字狱、思想狱,其实质是对东方民族民气的全面摧残和折磨。

        而康雍乾腊肉这些伟大的“政绩”一点都没有在

        影视剧中反映,这真是一件十分奇怪的事。

        中国历史的谎言与真相:罗马与长安清朝思想家的真知灼见

        清朝两位思想家的真知灼见“一人为刚,万夫为柔”。一根专制腊肉,搞得东方大地臭气冲天,玩残了千千万万中原百姓,许多人“入鲍鱼之室,久而不闻其臭。”

        以21世纪文明的视野来看,专制统治下的所谓盛世、治世(比如清朝造出的康雍乾盛世,还造出了乾嘉盛世),所谓新政(比如同光新政),均是赤裸裸的谎言。稍微动动脑子就能明白,康熙腊肉之前,帝国的天下还未一统,还有人在为自由奋斗,天下还没阉阉然全化作奴隶、奴才,当然,腊肉们自己也不好意思称之为“盛世”;而康雍乾三根腊肉之后,烽火遍地,西方炮舰即将轰开大门,腊肉们再吹盛世,更是不好意思,于是就吹新政。新政?光绪腊肉还有点想革新的意思,无非也是在亡国亡权的逼迫下的思变;而同治,莫非新政到烟花柳巷?时人讽刺为“不爱家鸡爱野鸡,可怜天子出天花。”老凌说实话,这些清朝统治下的民谣作者,思想水平比辫子戏作者的水平都高。

        腊肉们大兴文狱,禁锢思想,闭关锁国,好关起门来治理家奴。若干年后,清朝国的思想家龚自珍先生如何评价腊肉们的政绩呢?

        “官吏士民,狼艰狈蹶,不士、不农、不工、不商之人,十将五六”,“自京师始,概乎四方,大抵富户变贫户,贫户变饿者,四民之首,奔走下贱,各省大局,岌岌乎皆不可支月日,奚暇问年岁?”(见《龚自珍全集?西域置行省议》)“贫相轧,富相耀;贫者阽,富者贫;贫者日愈倾,富者日愈壅。”(见《龚自珍全集?平均篇》)“官益久,则气愈媮;望愈崇,则诌愈固;地益近,则媚亦益工。”(见《龚自珍全集?明良论二》)龚自珍先生哀叹人才的凋零,讽刺挖苦说:左无才相,右无才史,阃无才将,庠序无才士,陇无才民,廛无才工,衢无才商,抑巷无才偷,市无才驵,薮泽无才盗……(见《乙丙之际箸议第九》)龚自珍先生更揭露了腊肉们恶毒的攻心术、洗脑术和宣传欺骗术:“当彼其世也,而才士与才民出,则百不才督之、缚之,以至于戮之。戮之非刀、非锯、非水火,文亦戮之,名亦戮之,声音笑貌亦戮之。戮之权不告于君,不告于大夫,不宣于司市,君大夫亦不任受。其法亦不及于要领,徒戮其心,戮其能忧心、能愤心、能思虑心、能作为心、能有廉耻心、能无渣滓心。又非一日而戮之,乃以渐,或三岁而戮之,十年而戮之,百年而戮之。才者自度将见戮,则蚤夜号以求治;求治而不得,悖悍者则蚤夜号以求乱。”(见《乙丙之际箸议第九》)腊肉们为了维护专制极权的绝对权威,他们“震荡摧锄天下之廉耻”(《龚自珍全集?古史钩沉论一》)。整个国家,上上下下假话连篇,逢迎谄媚、趋炎附势的无耻之徒高居庙堂,英才沦为下流,特立独行之士要么到监狱中寻找,要么刑场上见,整个社会万马齐喑、死气沉沉。

        1899年,清朝腊肉国行将走进坟墓的时候,谭嗣同的遗作《仁学》出版。

        其中对专制的批判,尤其是野蛮专制的批判,值得一看:

        天下为君主囊中私产,不始今日,固数千年以来矣。然而有如辽、金、元之罪浮于前此之君主者乎?……一旦逞其凶残淫杀之威,以攫取中原之子女玉帛,砺猰象之巨齿,效盗跖之奸人,马足蹴中原,中原墟矣,锋刃拟华人,华人靡矣,乃犹以为未餍。峻死灰复燃之防,为盗憎主人之计,锢其耳目,桎其手足,压制其心思,绝其利源,窘其生计,塞蔽其智术;繁拜跪之仪以挫其气节,而士大夫之才窘矣;立着书之禁以缄其口说,而文字之祸烈矣;且即挟此土所崇之孔教,缘饰皮传,以愚其人,而为藏身之固!悲夫悲夫!王道圣教典章文物之亡也,此而已矣!

        夫古之暴君,以天下为其私产止矣,彼起于游牧部落,直以中国为其牧场耳,茍见水草肥美,将尽驱其禽畜,横来吞噬。且其授官也,明明托人以事,而转使之谢恩,又薄其禄入焉。何谢乎?岂非默使其剥蚀小民以为利乎?

        虽然,成吉思之乱也,西国能言之;忽必烈之虐也,郑所南《心史》纪之;有茹痛数百年不敢言不敢纪者,不愈益悲乎!《明季稗史》中之《扬州十日记》、《嘉定屠城纪略》,不过略举一二事,当时既纵焚掠之军,又严薙发之令,所至屠杀掳掠,莫不如是。即彼准部,方数千里,一大种族也,遂无复乾隆以前之旧籍,其残暴为何如矣。亦有号为令主者焉,及观《南巡录》所载淫掳无赖,与隋炀、明武不少异,不徒鸟兽行者之显着《大义觉迷录》也。……其祸可胜言哉?

        谭嗣同的以上文字可以为清朝腊肉们的丰功伟绩作一完美鉴定。

        凌沧洲给谭嗣同这一大段文字梳理出关键词几个:征服、钳口、掠夺、无赖。

        谭嗣同提到文字狱,提到中原百姓被征服的血泪史,西方国家都能记录言说,但中国人自己不能。被屠杀已经够可悲的了,不能说被屠杀更可悲。

        还有,谭嗣同也提及乾隆腊肉屠杀准噶尔部的历史,并且指斥他们篡改历史的无耻。康雍乾腊肉们的南巡,无非是隋炀帝行为的翻版而已。谭的思想觉悟,比今之捧康雍乾腊肉臭脚者,又何止高明百倍!

        康雍乾腊肉,是一个悲怆时代的碾碎机,碾碎了中原百姓的自由、人权和思想进步的可能,把中国碾碎成世界文明的孤儿,把中国成千上万的男女变成了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变成了精神太监,令中华文明堕入万劫难复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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