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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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汗水,一滴、两滴地从他的鼻尖滴落到江雪的胸口,散发着灼热的温度。两个人谁也不说话,室内安静得仿若只剩呼吸流动。

        江雪伸手揽住靠在自己身前的彭然,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下身早已没了知觉,估计明天走不动路了,这小子仗着年轻力壮,做起事情来也没个节制,不过自己好像也很久没这么疯狂了呢。嘴角淡淡地勾了一下,算是自嘲。

        彭然小心翼翼地调整着呼吸的节奏,他感到江雪的手在抚触着自己,听着她若有若无的心跳在柔致的肌肤下起伏。不知何时,想起了以前,在他很小的时候,也曾经看到妈妈把爸爸这么搂着。那时候他们家还住着厂里的单身宿舍,他的床在阁楼上,有时候睡到半夜就会伸个脑袋下来找妈妈,一睁眼一转头就能看到所想的人的感觉让年幼的他觉得非常安全。后来爸爸的工作越来越顺利,妈妈的节目也越来越受欢迎,家里的房子也越搬越大,也很少能够随心地看到他想看的人了。

        他也说不清对江雪的这些依恋究竟是从何而来。喜欢自己的那些女孩子,有温柔的、有热情的、有明丽的、有温婉的,却没有一个能让他感觉到依靠的温暖。记得以前爸爸喜欢在一本好看的笔记本上写日记,那本子的扉页上手书着浅浅的一行字:悠悠洛阳去,此会在何年。淡淡的诗句像是凝结了无尽的思念与不舍,于是他就想,这是妈妈给爸爸写的,这种无法割舍的情怀与依恋才是爱情的本色。

        后来,知道爸妈是在凉山城认识的,妈妈也从没去过爸爸在洛阳的老家,他便有些茫然了,不知道该怀疑什么,又该相信什么。再后来就什么都知道了,进而觉得自己对爱情的信仰有些可怜,又有些可悲。但终归是相信的,相信自己也有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一天。

        慢慢握住江雪手,轻轻吻着每一寸指尖,心中重复着抗拒改变的信仰: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沉默了一会,江雪还是淡淡地开了口:“彭然,我不能跟你在一起。”

        第八章距离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一夜的纵情让彭然没有了争辩的气力,他只是淡淡地将气息吐在了江雪的胸口,没有在说什么。

        小孩子就是这样的,吃饱了就不耍性子了,江雪安心却又有些失落地想。本来憋在嘴里的那些话在他无声的回应中反倒无法得到宣泄。

        那一夜,两个人就这样抱了很久。

        第二天,彭然还是早早地就醒来了。看着他不慌不忙地起身,伸出格外修长而肌肉紧致的臂膀拾起床脚的衣物,江雪突然很想把他搂在怀里,不再放开。

        刚刚这样想着,居然就这样做了。

        感觉到他那年轻躯体在她的抚触下热烈跳动的生命力,自己的灵魂也好像得到了净涤,回到了最初纯洁的时候。

        彭然的动作滞了一下,随即转身又在她的身边躺下来,床帏间的温度顿时让人感觉舒适起来。“老师,”刚起床暗哑的嗓音让他在这个清晨格外性感起来,“我不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但是我已经决定了,我会就这样喜欢你,直到你接受我的那一天。”

        男孩直直地看进江雪的眼睛,让她任何道义的考量或者自私的考量都难以出口。未完的话语全被吞噬在随即侵袭上来的深吻之中。

        难怪张爱玲说;男人靠征服女人的阴道而赢得女人的心。经过这么一个夜晚,江雪的意志终于崩溃殆尽。

        缠绵将尽,已是日上三竿。江雪挣扎着起身收拾干净,就看到彭然正面带笑意地看着自己,便不自觉有些娇喃地抱怨:“看什么看?”

        他笑得更加得意:“老师,原来你这个时候最漂亮。”

        江雪闻言便觉脸上火烧一般,只得狠狠瞪了他一眼,却不知这表情在他看来更是美丽异常,随即侵上身来,又想动手动脚。

        江雪心中叫苦不迭,这孩子怎么没完了?为了自己的身体考虑,自然是奋起反抗。两人又滚落到床上,娇笑声、轻斥声在房间里又响了起来。

        正闹得欢,江雪听到有人敲门,以及隐约小狗呜咽的声音,登时做起来。

        彭然被她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只好跟着她坐直身子,却还不老实的啃上她在挣扎中裸露的颈项,含糊不清地问,“怎么了?”

        门外陈子轩的声音犹豫地响起,“姐,你在吗?”

        彭然听出他的声音,更听到他对她亲密的称呼,心里突然就涌上一股酸意,他们趁着自己不在,居然已经走得这么近了。江雪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见彭然连鞋都不穿,便过去开了门,脑袋嗡一下就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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