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看你不爽呢,你怎么不去自挂东南枝;】
张鸣筝在陆尧的洗手间收拾干净后已经快十点了;单位有个不成文的规定;但凡前一晚因公应酬晚归的,第二日都可以休息到下午上班时间。虽然她昨晚没有做成什么,但至少也是因公醉酒;所以她也不着急,将那件被陆尧扔到犄角旮旯的小礼服找出来放进他的洗衣机里;按上清洗、烘干开始刷牙。
陆尧还躺在床上,张鸣筝被他那样那样后,果断从床上爬了起来不敢再和他独处。万一他再次兽性大发;谁知道她能不能再逃过一劫;忽地脑海里浮现出陆尧线条优美的身体;眼里划过一丝偷笑,真的没法形容他身材的顺眼程度。
所有的肌理都被操练的结实而不夸张,恰到好处的点缀在他麦色的肌肤上,她用钛合金狗眼扫视完后脑子里只想到了两个字:尤物!
唯一遗憾的是他盖着被子,所以她没有看到他是否有人鱼线,那传说中和女人的乳沟一样对异性具有强大吸引力的东东。
咽了口吐沫,喉咙里立马传来清凉的辣味,她苦着脸一顿猛咳。
果然,美男是不能肖想的有木有,她还没怎么就被老天惩罚吞牙膏沫子了。
“你干嘛?”
突然出现在门口的声音吓了张鸣筝一跳,她惊恐的从镜子里瞄到衣裳半裸的陆尧,脸一红飞快的移开了视线。
陆尧双手抱胸看着她,一步步踱到洗脸台意兴阑珊的伸手过去拿牙刷。可身边的人却在他伸手的一刹那,唬了一跳身体后仰。
浓眉一挑,男人顺着她后仰的身子贴上来,脸上的意兴阑珊早就被坏笑代替。
“筝筝,你脸这么红,是不是对着我的镜子在想什么不健康的东西?”
张鸣筝一听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她瞪大眼睛看着面前的人。不健康的东西?他还怀疑她了,难道不知道就在半个小时前,他在那张床上做了什么事么?
“或者,你还在回忆刚刚……”他再接再厉,大手盖住她按在洗脸台上的小手,吓得她立马缩了身子。
“我没有。”
男人挑眉思忖,随机点点头。“也没什么好回忆的,你若想我们可以多来几次让你熟悉一下操作方法。”
操……作方法?!
为什么陆尧能把一件不能启齿的事说的理所当然的如同在讨论学生时代的假期实习报告一般?他这么轻浮他家里人知道么?(这世界上估计也只有你觉得他轻浮啊有木有?)
对,她终于想到了形容陆尧的形容词,就是轻浮,太轻浮了!这种人在古代就活该被浸猪笼啊!
“里面洗的什么?”陆尧见她走神了,也不打算再逗下去,挤了牙膏后听到洗衣机转动的声音,疑惑的问道。
“衣服。”
“这还没过门呢,筝筝你都先开始操持家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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