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
夹着痛苦的□声从抵在她耳边的嘴里逸出,陆尧已经不能满足她被动式的安慰,颤着的声音里都是低低的哀求,他需要她的主动,他的身体急需。
张鸣筝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看着他痛苦的眼角抽动的模样又于心不忍,心一横一咬牙另一只手也探了下去,怯生生的包裹住他的火热后,脑海里想着曾经偷看过的小毛片,努力回忆着那零星半点的画面开始动作。
陆尧一手撑在床单上,一手环住她细滑的肩头,墨黑眼睛紧紧的笼罩着她,渐渐起了雾气。
“重……嗯……一点,筝筝。”他的唇就停在她唇上半寸处,说话喷出来的灼热呼吸吹拂过张鸣筝的脸颊,让她忍不住的别过脸不敢面对。不停动作的双手慢慢酸疼起来,可压在她身上的男人依旧紧绷着身体一声粗重过一声的喘息着,舌尖划过她的耳垂,在她项颈处重重的吮吸着,像是嗷嗷待哺的孩子。
整个房间里弥漫着甜糜的味道,张鸣筝两手累的只能机械动作时,终于忍不住轻喊了起来。
“陆尧,我的手快断了。”为毛你还没好,为毛,为毛!
眼角泛红的男人重重的喘了一下,环在她肩上的手迅速下移,包裹着因为频繁重复一个动作而僵硬的小手,大力的捏住它们狠狠地动作了一番后,一声低吼如破云而出的阳光般从他喉咙深处传出,灼热在张鸣筝的手心绽开,喷洒而出,她紧紧闭上眼,再不敢多看他一眼,一张脸连带着耳垂都红的泌血。(张鸣筝哭,尼玛,撸管这种事,我从来只看过没干过啊,原来这么累。)
草草了事后,陆尧一直抱着她不肯再动,张鸣筝因为手心的湿滑让她如坐针毡。一双手一直不敢再动,可是在这么握下去,估计又是一场暴风雨。她心里明白,一个男人的仅靠撸管是不可能纾解的,不然还要女人干嘛,和自己的右手过算了。
“陆尧,我先起来了。”她试探的开口。
陆尧哼了一声,然后半睁着眼看她。“手上难受?”
噗!张鸣筝真的要给陆尧的脸皮跪了,尼玛这比明城墙还厚有没有?
“我头疼,我先起来了,你再睡会。”
陆尧见她微微挣扎,随即放手翻了个身将她从他身下解放出来,“会弄早饭么?”
“啥?”原本一只脚踏下地的人回头确认。
“会不会弄早饭,我饿了,没吃饱。”他意有所指的瞥了一眼她胡乱中套在身上的他的军用卫衣,因为没穿内衣的关系,张鸣筝胸前的两颗小点隔着棉质卫衣也能看得出来,陆尧舔了舔唇,伸手拉住她的手腕,瞄了一眼她纤细指缝中残留的乳白色粘稠物,扬唇笑了出来,仿佛那是他的功勋章一般。
张鸣筝也看到了,没好气的甩开他的手汲着拖鞋进了卫生间,很快传来哗哗的水声,叮咚流淌。不一会儿,卫生间的人出来,还穿着他过大的卫衣走到衣柜前翻出换洗的衣物又闪身进了卫生间。
整个过程陆尧就这么看着她,半眯着眼睛,心里暖意四起。正要兴致勃勃的感叹一下两人独处这美好时光顺便起床偷窥美人出浴时,那人已经洗完穿戴整齐出来了。大眼瞄向他看了半分钟后,却反被他热情似火的眼神给看的不好意思了。
“你给我赶紧起来。”为了不让他看出窘态,她立马恶声恶气的说道。
“干嘛?”陆尧翻白眼,翻了个身呈大字躺好,还恶劣的朝她挑眉。
张鸣筝怒了,火大的冲过来。
“你赶紧给我起来,给我把床单洗了,把被褥抱到阳台去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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