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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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鸣筝,你他妈还真……算了,我服你了,我真服你了。”都说黄蜂尾后针,最毒妇人心这句话一点都没错啊,女人狠起来真不是人,幸好,幸好他不爱女人。

        张鸣筝被他的语气和表情逗笑,几乎笑的前俯后仰起来,开车的人不乐意了。

        “张鸣筝你至于么,我有这么好笑么你一直笑到现在你有病啊!”

        “对啊对啊,我就是有病啊,我今天没吃仓鼠!”她说完还做了一个老鼠的表情,沙金差点一口老血将她喷到车窗上扣都扣不下来。两个人嬉闹了一会儿,张鸣筝突然坐正了身子将包包背好。“你待会在路边把我放下来,我去下银行把定期转了。”

        “我陪你一块去啊。”

        “干嘛,你别想肖想爹的家产,那都是爹的血汗钱!”张鸣筝立马将自己的包护在胸前,恶狠狠的看着沙金,一副你扑过来我就咬死你的表情让沙金莫名的想起来那次自己笑说要部队那小子来找自己的情景。

        “我还记得上次我说要和部队那小子试试时,你也这幅表情。”沙金说道,不着痕迹的用余光打量着她细微的表情变化。

        “切,你小心被人家爆菊了回来找我哭诉!哎哎哎,就在这儿停,停!,爹先走了啊,你把我的东西安全带到家,晚上有好东西赏你!”她飞一般的推门下车,连招呼都不打的一溜烟跑去了公交站台,只留给车里的人一个小小的背影。

        沙金摇头,瞄了一眼后座的纸盒便独自开着车回家去也。好东西,能有什么好东西!

        宁江是个不夜城,所以天似乎黑的永远都那么慢,灯火阑珊里,张鸣筝一个人坐在酒吧角落的沙发上,她安安静静的给自己倒酒,一杯接着一杯,察觉微醺便歪在沙发上散着酒劲不让自己真醉。如此这般几番折腾下来,她自己都忘了自己到底喝了多少酒,只记得拎着包出门时,还能看得清脚下的路。

        “师傅,去宁滨大桥。”她坐进车后座,朝着司机喊道。

        “姑娘,这么晚了,你去宁滨大桥干啥?”司机大叔是个看着和张主任一般年纪的男人,他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长头发女子,温和的问道。

        “我去……吹吹风,我头疼。”

        “酒喝多了吧。”大叔又看了一眼,后座的人正在揉着太阳穴,好看的眉毛皱成一条直线。“酒这东西,喝多了伤身,还真不是好东西。”

        司机的车开的很好,在交通如此拥挤的宁江也能平缓匀速,车里的几个窗户都开了,午夜的风吹进来,张鸣筝觉得舒服多了,靠在后座摇摇晃晃便有些意识模糊。只记得醉眼朦胧里,车外灯海华光如火,一如去年隆冬的傍晚,他眼里舀进的一城灯火,瞬间倾了她心里的那座城。

        “姑娘,大桥就要到了,你就坐在车里看看吧,别上去了。”大叔的声音传来,张鸣筝轻轻咕哝了一句爸爸。

        “姑娘?”

        “麻烦您载我上去吧,我想……看看风景,吹吹晚风。”

        顾客是上帝,何况他若是不答应就是拒载了,一家老小的生计都在他身上,他那个今年要高考的小女儿下周又得去交全托补习班的钱,那一交,就是两万多,两万多,也只能维持一个月而已。

        车子不紧不慢的行驶到大桥的最中间,司机大叔找了个临时停车点将车停好,前座昏黄的灯亮起来,张鸣筝将钱递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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