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我绝对不还。羊男是我的敌人。下次见到他我还要把他的另一个耳朵也扯下来。”羊博士说。
“你为什么那么恨羊男呢?他人不是很好吗?”我说。
“没什么理由。只是觉得他们好可恨。我看到他们装成那副可怜相还快快乐乐的过日子,就忍不住觉得好恨哪。”
“这叫做愿望憎恨或反向作用。”“巧莉”说。
“嗯?”羊博士说。
“嗯?”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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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己也想变成羊男嘛。但却不想承认,所以反而变成恨羊男了。”
“是吗?”羊博士好象很佩服似地说。“我倒没注意到。”
“你怎么知道这种事呢?”我试着问“巧莉”。
“你们没读过佛格依德或客格吗?”
“没有。”羊博士说。
“很遗憾。”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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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我并没有恨羊男步。”羊博士说。
“应该是这样。”我说。
“那还用说吗?”“巧莉”说。
“那么,我好像做了一件很对不起羊男的事罗。”羊博士说。
“好像是。”我说。
“当然哪。”“巧莉”说。
“那么,羊男的耳朵应该还给他。”羊博士说。
“嗯,应该是这样。”我说。
“现在马上还他吧。”“巧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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