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活像是黑暗大陆的传教师说的,但我立刻同意了。至少比被诅咒强得多。
“喜欢。”我说。
“我喜欢。”伙伴说。
于是我们一边听着华格纳的曲子,一边吃面包填饱肚子。
“这出在音乐史上光辉灿烂的‘崔斯坦与易梭德’歌剧,发表于一八五九年,是理解后期华格纳不可缺少的重要作品。”老板读着解说书。
“嗯哼。”
“噢噢。”
“康古尔国王的侄子崔斯坦代叔父去迎娶已订婚的易梭德公主,但归途在船上崔斯坦和易梭德陷入情网。开头大提琴和双簧管所奏出的美丽的主题,是这两个人的爱的旋律。”
两个小时后,我们彼此满意地告别。
“明天来听‘唐怀瑟’(华格纳著名的歌剧r)”老板说。
回到家里,我们心中的虚无感已完全消失了,而想象力就像从慢坡上咕噜咕噜滚落下去一般,开始活跃起来。
译/黄玉燕
取自中国时报
掐脖子鸟与星期二的女人们
那个女人打电话来时,我正站在厨房里煮着通心粉。在通心粉煮好之前,我和着电台的音乐,吹着罗西尼“鹊贼”序曲的口哨,这是煮通心粉时最合的音乐。
电话铃响时,我原本不想理会它,继续煮我的通心粉,因为面快煮好了,而且收音机里又播放着我最喜欢的伦敦交响乐团的曲子。但是,我还是将瓦斯的火关小一点,右手拿着筷子,到客厅里去接电话,因为我突然想到或许有朋友要帮我介绍新工作。
“占用你十分钟的时间。”
唐突地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对不起,”我吃一惊地反问。“你到底要说些什么呢?”
“我说只要十分钟的时间就够了!”
女人又重复地说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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