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没有,不过,不会吧?我们阿拉人最重友情,莫将军又是人中龙凤,您是他心目中的英雄,怎么会轻而易举地忘了您呢?最多是因为忙,一时顾不上倒有可能……”
“我不就是怕他忙吗?那么多大事等着他去办,怎么还想得起我啊,我又能算哪根葱呢……”
假如真的遭到遗忘,那不啻是无限期软禁起来,我的替身一念至此,不禁有点沮丧起来。
“不会的,您绝对不可能是根葱。要不我让我妹妹留心一点,替您好好打听打听……”
“你妹妹?”
“对!她也是一个军人,在莫将军的司令部里打杂……”
“打杂?是女秘书?”
“差不多吧……”
“哦,那她就能直接跟莫将军说上话了?”
“不行……”
“为什么?她怕他?”
“不是……”
“哪又为什么?”
“她只是给莫将军的秘书当助手,而且那个秘书分管难民工作,不常在司令部,我妹妹几乎天天都到难民安置点上班……”
“原来这样……”
我的替身不由泄气,颓然坐倒在床上,想了一下,只有自己安慰自己了。
“还是等养好伤再说,说不定人家一直惦记着呢。正是为了让我安心养伤,才不急于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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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里这一回好象真是把他的小朋友给忘了,一个多星期过去了,也不见人来传讯,不用说他本人亲自出面了。莫尕德将军更是杳无音讯,连阿伦帮着四处奔走,多方打听,也没有弄到一点消息。
肩部的伤口,倒是已经结痂了,常言道鸡连皮,狗搭骨,这小子的愈合速度还真与众不同。再加上俱是硬伤,不碍手不碍脚,愈发让人坐立不安了。每天都要跑到医院最外面的洞口,眼巴巴地站着。盼望哈里他们,不管哪一个能从门口过,甚至作好了不顾一切,拦驾求告的思想准备。
对于整天陪伴爰慧的差事,阿伦似乎也有一点厌烦了,表面上还是那么毕恭毕敬,细细观察,情绪已经非常明显了。看得出来,他并不是对我的替身有意见,关键是觉得自己长此以往,不免有点大材小用。
也许是战乱的关系,凤鳞洲跟中洲的生活,已经很不一样,关键是没有电视,所有外界的消息,全靠一架袖珍收音机,而且信号时常中断,似乎是蚩尤人在实施电讯干扰。据说也是敌人的一种惯用手段,有意造成信息方面的恐慌。有时候还用同样的频率,然而功能更为强大的信号,覆盖住凤麟人的广播,造谣生事,制造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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