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你至少隐瞒了什么,里面肯定不是这么回的话……”
“实在对不起,爰公子,我的心情比您还要着急,只盼着您的事情赶快有一个着落,我呢,也好有一个说法,不是跟您说过吗?我就天天想着到前线去,与其在这里闷死,不如跟蚩尤人一拚算数。不光是您着急,我也一样着急啊……”
“那你肯定还有什么事没有全部告诉我……”
“您的事,本来就这些吗……”
“不是我的事呢?比如说你的事,自己的事?你自己妹妹的事?”
“祈求独一至尊的主保佑,千万别!爰公子,请您千万别这么诅咒,世间万物莫过人的牙齿最毒了,胡乱猜测,不吉利啊……”
“就算我瞎想,先给你赔个不是。你只要跟我说实话,把你在外面的所见所闻,一字不漏,统统地告诉我……”
“真的没什么了……”
“真的?!”
说时,手上稍微加了一点力,阿伦的脸当即扭曲起来,显然十分痛苦。这个家伙,也开始有意识地运用自己的力量了。暗暗想着,隐隐之中,我感到了一种难以名状的忧虑。
“爰公子,您不能这样欺负人……”
“我不是欺负你,我是生气,我把你当成自己的异姓兄弟,可你根本就没有把我放在眼里……”
“好吧,你放手,让我来慢慢告诉你,”
爰慧立刻松手,并给人家捏红的地方象征性地揉了揉。
“回头的时候,一个相熟的卫兵见我老是跑去打听,很是同情,忍不住告诉我一点,只是他也吃不准……”
“别卖关子了,到底是啥事情?”
我的替身又扬了扬手,作势又要去掐人家的脖子,真所谓人性本恶,一反平时淳厚怯弱的样子。那种蛮不讲理的形象,不由叫人联想到从前在疯人院里对待圣教嬷嬷安姑的那种态度了。那是因为初恋意中人的不辞而别,那种疯狂,完全带有盲目冲动的色彩。现在却是一种故意,似乎心里还不免在为颇有成效而洋洋得意。
“说是王爷已经病了,一回来就卧床不起……”
阿伦已经尝过了苦头,慌忙往后缩了缩身子。
“病了?什么病?”
“不知道,真的一点也不知道!也许现在正对外封锁着消息呢,你可千万不要去跟别人说……”
“废话,我这里就你一个中洲通,就是想跑出去大声嚷嚷,也不一定有人能够听得懂我的话啊……”
阿伦一想也是,不禁自嘲地一笑。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忽然把我的替身拉到了洞的深处。
“我怕王爷根本就不在司令部里养病,听那个卫兵的口气……”
“他到底清楚不清楚?”
“不是说过他也吃不准吗?不过,我倒是猜到了一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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