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我也永远不会象狮子那么样壮实了,从前,我可是一个整天不离药罐头的病秧子哇……”
“不错,您的耐力确实不如我,我不过是受了半年的特种训练,就觉得浑身有使不完的劲……”
“喔!怪不得。这你哥哥知道吗?他说你看见什么……看见老鼠都害怕……”
“秘密训练,连家里人也得瞒着。哥哥只可能知道一些皮毛,譬如文化补习,因为一开始就说是让我将来当秘书……”
“好厉害的秘书,我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对了,你刚才说都怀疑我了,莫将军还说过我什么了?”
“倒是没多说您什么,也许他本来就不需要对我多说什么,我只有服从命令的资格,不折不扣地执行……”
“那你现在……不是已经严重违抗命令了吗?”
“也不知道到底为什么,跟您相处这么多天来,我发觉自己越来越软弱了,总是处在矛盾之中,好在我们凤麟女人整天蒙着面纱,旁人也察觉不了什么……”
“对了,你现在为什么不蒙上脸了?”
“在有种人面前,凤麟女人可以不用蒙上面纱……”
“哪种人?”
“譬如您……”
“我?!我算是哪一种人?……哦,对不起,对不起……”
爰慧恍然大悟,不禁连连拍着自己的面颊,阿依一脸羞赧,轻轻垂下了头,看他连连拍击,只怕人家过分自责,连忙捉住对方的一只手,轻轻地拽到胸前。
“听我阿哥说,您是一个大好人,没有凤麟男人的那种坏脾气,只是命运坎坷,多了磨难,才沦落异乡……”
“他也是个好人,若不是他舍身相救,只怕我走得比他还要早一些。对不起,我不该说这些。对了,你阿哥是不是也知道你对我的怀疑?”
“阿哥只是想给我们当向导,都是为了我,莫将军正愁没法给我安排一个可以彼此照应的人,他给我说了,可我却根本没有机会跟我阿哥言明。他还是不知情的好,否则他在天国都会埋怨我,他老是拿您自抬身价,说您根本不顾自己的身份,想跟他称兄道弟,只是他自己没有这个胆量,怕让别人知道了说他不知高低……”
“他倒是这么说过,愿他的灵魂在天国安息吧……”
“我们明天一早就火化了他,黑夜里我怕目标太大……”
“好吧,我都听你安排……”
“在我们凤麟一地,女人从来就不能自作主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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