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愿如此,我也希望它只是一个传言而已。否则的话,真是太可怕了……”
“肯定是成心诬陷,人的牙齿真是毒辣无比。我经历了全部过程,完全可以作证。说不定这真是蚩尤人的离间之计,只有蚩尤人,才巴不得哈里王爷跟莫将军全副精力都在窝里斗呢……”
“不管是否蚩尤人的阴谋,风风雨雨,纷纷杂杂,再也由不得人不信了,人们最害怕见到的那一天,只不过是一个时间问题。所以说来,我根本不希望爰公子是一个王爷的秘密信使,至于借道补充,人之常情,那就可以另当别论了……”
“这又如何解释呢?公爵大人。”
“之于我们达尔瓦人,哈里王爷早有恩德在先,假如他老人家开口求援,我们整个太阳部落都不会坐视不理……”
“照您这么说,他对你们的这个恩情大了去喽?”
“我们是阿拉人的后裔,一点也不错,可我们有自己的信仰,崇拜太阳之神,把光明和自由当作人生的最高追求。达尔瓦,在阿拉语中,本来就是载歌载舞的意思,顾名思义,正是我们民族性格的真实写照。不管怎么说,我们是一个追求完美的民族,不停地迁徙,只是我们想找到人间最为理想的乐园……”
真是这样,对他们尽是奇装异服,倒也不难理解了。
“可惜旁人都不理解我们,再加上传统的偏见,各洲各府,不是设置障碍,就是横加驱赶,把我们视作伤风败俗的洪水猛兽,有的地方,甚至以迫害我们为乐事。惟有哈里王爷治辖之下的凤麟一地,专门颁布了法律,不仅要热情接待达尔瓦人,而且还要给予尽可能的帮助,任何刁难和凌辱达尔瓦人,都将被追究刑事责任。所以在战前,整个凤麟洲,几乎就是我们达尔瓦人的福地,很多生性喜欢流浪的种姓,到了那儿也能落地生根了。就象我们福德种姓,还有现在担当我们太阳部落酋长的塔赫种姓,原来都在凤麟建立了自己的村庄,要不是战争,只怕更多达尔瓦人都会把那里当作自己生生不息的一块乐土……”
如此说来,倒是不失为一件无量无底的功德。
“自从哈里王爷被掳之后,他的军队不是被打散,就是被其他部落悄悄地收编了,要想依靠自己的力量,东山再起肯定不可能了。要找,就只有找我们达尔瓦人。虽然我们这个民族,十分讨厌战争,但毕竟能征善战,马背驼背上讨生活,总比始终定居的民族更懂得如何征战。我们避离战场,倒也不是一味地害怕战争,在早些年的部落战争中,王爷能够稳坐凤聚两洲的第一把交椅,就有我们达尔瓦人不可磨灭的功劳……”
正说着,忽然匆匆跑来了一个全副武装的壮汉。对着公爵耳语了几句,又听他对来人吩咐了几句。那人便又象来时一样,一阵风似的跑回去了。
“说风就是雨,我的斥候刚才报告说,有几个士兵,正押着一个女子往这儿来,我想会不会是您从前的那些护兵,茫茫沙漠之中,不可能有那么多偶然的事发生。我想您不妨先躲避一下,届时暗中指认,如果不错,就让我来替天行道吧……”
爰慧一听,心里别地一阵狂跳,莫非而真是冤家路窄?转念一想,也就只有这法了,当即点了点头。
见爰慧欣然同意,公爵似乎象中了彩一样高兴,随即吩咐后面的从人,赶快回去拉一架滑翘来,以便我的替身藏匿。并让爰慧稍安毋躁,就躲在原地莫动,直到滑翘来接,以免跟那些不速之客不期而遇。
似乎他的整个计划的关键,全在爰慧的隐身了。如此轻松,就能打发自己畏之如虎的追兵,爰慧敢不乐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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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载着爰慧的滑翘赶到营地,那伙人已经到了,他们的人数,远远超出了我和爰慧的想象。透过微微掀开的布幔一角望出去,好象不下二十多个。营地四周的沙梁上,还布上了人家的岗哨,居高临下,虎视眈眈。看那种情势,倒象是人家已经控制了整个营地。真要动起手来,还不好对付呢。
爰慧自然万分惊惧,不禁把两头的布幔掖了掖,但怕不知什么时候一阵风大,会把自己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好在公爵的女人非常有眼色,一见自家的滑翘来了,就主动跑过来招呼。一招二引,就把这架隐到了众多的滑翘堆中。还招呼了许多的女人,表面上是在准备晚饭,从那四顾不停的神色来看,就知道人家在为这里戒备着呢。
几乎所有的达尔瓦男子,都聚集在一堆乱石边上,据说在沙漠里只要找到大块成堆的石头,就能找到水。那儿有一个枯树搭就的轱辘架子,想来就是他们所说的坎儿井了。细细一看,果然有一筐筐沙子,通过轱辘摇上来,里面有人正在掏井呢。但从绝大多数达尔瓦男子的神态来看,似乎不就掏井运沙那么简单,他们原先荷在背上的枪支弓箭,全都已经搁到了脚边。不少人都在时不时瞟着他们的头领,似乎但等公爵一声令下。
营地的中央,几丛沙棘,一片沙葫芦,仿佛一张天然的地毯。公爵已经被几个士兵围在当中,席地而坐,好象谈得十分投机,手里都端着银色酒杯,一个带着透明面纱的达尔瓦少女,则捧着一个鼓鼓的皮囊,在一旁不时为他们添酒。
这时候,爰慧突然看到了阿依,并没有受缚,只是百无聊赖地站在一头骆驼旁,还是那种不透明的面纱蒙着脸,一点也看不出她的表情,只是从时不时扭动的身姿来看,多少有一点不耐烦的样子。
爰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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