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你也得给我说出一个所以然来啊?”
“我……反正你现在不能结婚,至少在我离开你的身体之前……”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首先我结婚碍你什么事了?第二,我现在一门心思就想救我的阿依,让我干什么都愿意,我想这一点你肯定也不会反对的吧?”
“哎呀!你到底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
“我看你才糊涂……”
“难道你真的一点也不知道夫妻之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吗?难道你愿意有一个第三者始终盘桓在你们夫妻中间吗?”
“可这谁也无法改变,你自己又不是不清楚……”
“你要我说到什么程度,你才会彻底明白过来?”
“本来就简单的事,不正是你在把它复杂化吗?”
“够了!你真的什么也不知道?那你从前荒唐的梦,见了尚华之后做的那些?……你是不是成心想逼人家揭你的老底?”
“算了,你想要我怎么做,直说得了,根本用不着千方百计地威胁我……”
“这样吧,我们彼此退一步,我允许你有夫妻之名,但你千万不能有夫妻之实……”
“这?好吧!我答应你就是,说实话,这我自己连想也没想过,真不知道你怎么会想到这些?再说阿依的身体,根本经不起折腾,我可是一个有双倍脑子的新人,又不是什么衣冠禽兽……”
(bp;“怎么啦?爰公子,是不是又有什么顾虑了?”
这个时候,公爵夫人从后面撵了上来,超前一步,不无关切地望着他。
“没什么,夫人,有劳您了……”
爰慧紧上一步,义无反顾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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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这个时候,我忽然发现,达尔瓦人真是一个热爱艺术的民族,仿佛人人都是艺术家似的,生活就象一场演出,只要有丁点机会,他们都会抓住不放,推波助澜,非要弄出点高潮来不可。
公爵一声令下,营地里懒散无聊的气氛立马一扫而光,连那些刚刚学会走路的孩子也雀跃起来,东跑西颠,胡呲乱叫,真不知道他们究竟懂得什么。最为糟蹋的却是砂糖,稍微大一点的孩子,人手一个糖罐,到处乱撒,仿佛想把整个营地都铺满似的。
滑翘里,阿依睡得正沉,我的替身实在不想吵醒她,便退居在车门口,静静地蹲着,饶有兴趣地望着外面热闹的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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