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爰公子,本来你只不过是一个平民,我无权干预你的意愿。只要在不危及邦洲的安全,我不可能采用强制的手段来约束你。”
冉遗沉吟了一下,随即笑了。
“可是你也知道,在你的身上尚且寄居着我战友的亡灵,我不仅要考虑你俩的安全,也非常希望能得到他的帮助,所以我不希望你现在去冒险。至于报仇的事,我想你应该稍安勿躁,实际上,你叔叔就是去收集情报,为我们日后平叛工作做准备……”
“那还不容易,你让我跟你的战友直接分离就得了,他不是说过,只要找到你们就有办法了……”
“这个……”
冉遗略微迟疑了一下,马上又笑了。
“这事远非那么简单,我们还是从长计议为好。确实是有人会做这种分离术,可那个人不是我,他现在也不在这里,也许他很快就会过来,至少得等一段时间……”
“那现在他在什么地方?”
“他现在……好象应该是在中土的昆仑山上吧?”
“那您能不能安排我们直接上昆仑?最好是马上……”
“还是稍安勿躁,爰公子,杀父之仇,不共戴天……”
“还有我的母亲!”
爰慧恶狠狠地叫道,仿佛冉遗也是他的仇人似的。
“不管怎么说,我都能理解你此时此刻的心情。只是条件尚不成熟,哪怕就是我现在放你走,也不济事,这不是你一个人的战争,也不是你一家子的战争,这关系到整个邦治的安危与否,必须从容冷静……”
“哪好吧,告辞了……”
说着他车转身就要走,冉遗却立刻叫住了他。
“对不起,爰公子,请听我一句话,我一定想方设法为你报仇,只是现在,不要过分焦急……”
“我……谢谢您!”
趁着外送的时候,冉遗悄悄地问我。
“要不要把他软禁起来,以免减少不必要的麻烦?”
“……这样吧,你不是已经派了一个勤务兵了吗?让他多留一个心眼就行了。实在是太明显,只怕适得其反……”
“好吧,殿下,依您,只是您得多一点心眼,实在叫人担心哪。好在你们的寝室就在我的旁边,有事给个信号……”
“放心……”
回到自己的洞室,爰慧兀自悲愤不止。从前逃难途中,他不是没有想念过亲人,只是一种暂时离别的思念而已,是在困境之中的一种企盼,不是绝望,不象现在一样既成永诀,痛彻心肺。只见他僵硬地躺倒在卧榻上,两眼直直地望住洞顶,一时之间,似乎连思维也中止了。
我倒是另外还有一番担心,今日他竟然主动提及与我分离,尚且不知其中的危险,倒象是我在一味贪恋他的身体了。只怕冉遗他们不耐烦了,把这意思捅给我的父君,让老头子来做决断,岂不让我真的要尴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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