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就找冉将军商量去?”
“不忙,我们先去看看祝融他们把那种单人飞行器破解得怎么样了,我想我们应该需要那个……”
“好哇,原来你早就有了打算……”
“上兵之智,在于伐谋。一句话,就是得多动脑子。当然,人家那么神奇的东西,也不能不叫人一点也不动心……”
“假如冉将军不肯接受我们的计划,哪又该怎么办?”
“恐怕不一定,他现在也可以说是束手无策了,没有足够的情报,谁也不敢打这无准备之仗。虽说单算我们的军队对有穷国的莽勇蛮汉,应该不是一个级别,可是,你也早已看到了,蚩尤人开始插手中洲了,绝对不再是一场简单的平叛之战,他应该非常需要我们的帮助……”
赶到祝融那里,已经是当天黄昏。他当然要大献殷勤一番,只把我的替身当成我了。可自从我们商量过之后,我的替身早就没了别的心思。祝融整治了一桌美味佳肴,他只是草草填饱了肚子算数。
没等退席,爰慧就提出要去看看那些单人飞行器,祝融却推说天已黑了,要试也最好是在白天。说了几回,都叫人家婉言拒绝了。我想只怕人家根本就没弄好,便悄悄劝住了我的替身。
当我申明明日一早就要返回,祝融不免有一点张惶。嘴上虽说让我多住两天,要跟我好好叙叙旧,其实我想他不过是在争取时间。最后说定明天中午让我们返回,想来人家这一夜真得加班加点了。
果不其然,把我们送回客房,祝融就赶紧告辞了。其实他真要留下来,我们也没有多少话可说。我们不过是上了轩辕号才见的面,况且他直接在我的父君手下工作,不过是点头之交而已,不象冉遗他们,相聚在一起,只恨三天三夜也说不完话。
“您好象不喜欢这个人?是不是?”
我的替身也有所觉察,没人的时候,便悄然问我。
“不瞒你说,我喜欢跟那种直肠子的人打交道,官场出身的人,总是让人觉着心里不很踏实……”
“我终于明白了,原来你一直不恨我,就是因为我始终直言不讳,有话直说,即使冒犯了您,您也不会过分介意……”
“算了吧,你别癞蛤蟆跳到秤盘里,自尊自大了。是人,总得有感情,毕竟我们已经相濡以沫十六个年头了,你的那一点德行,我还能不清楚喽?只是你有时候让人真受不了,唉呀!不说了。不会玩花花肠子倒是不错,再说我要老恨你干什么?否则的话,我岂不是跟小孩子一般见识了?”
“哈哈,您又来了不是?其实,我烦您的不是这个,您只要不讲大道理,我什么都听得进去。我知道我年轻,无论是社会阅历,还是知识修养,都无法跟您相比,说话办事,往往随着性子。您光用大道理教训人,我自然要反感,但您设身处地为我着想时,我可是感激都来不及呢。只是我总觉得您象紧箍咒一样套在我的身上,总让我感到困惑,还有一种说不出的压力。有的时候,心里憋闷了,又找不到什么地方可以发泄,当然有时候就免不了要迁罪于您了……”
“你的矛盾之处,我不是不能理解。真象一个人身上存在着人格分裂一样,当言行举止与主观意志大相径庭,自己也感觉十分尴尬的时候,总想找一个足以迁怒,发泄的对象,有时候,不免会把矛头指向自己的内心世界。实际上,在你的潜意识中,早已经把我当成了你的内心世界。发生在别人身上的自责自罪,到了你身上,就变成了我们之间的龃龉。也算是水到渠成吧,现在,你总算有了这一等水平的自我意识,真是不算太晚。我想,只要你不再头脑发热,一味犯混,从今往后,就应该是我们的黄金时期了……”
“您真的愿意帮我去救我的叔叔?”
“又来了不是?不是早跟你说过了?就算我属于理性多一点,而你则偏重于感性,我们两者真的能合拍起来,一定无往而不胜,只怕救你的叔叔,只不过是小试牛刀,为了洲邦大义,还有更多、更重要的事情,等着我们去做呢。你只有把目光放远一点,才能成为真正顶天立地的英雄……”
“好吧,我全部听您的。阿伦都能有那么大的决心,我为什么就做不到?只是,我还有一点放心不下阿依,不管怎么说,她已经是我的妻子,我多么想再见她一面。我就这么不辞而别,真不知道她会不会一直记恨。伤心,当堂是免不了的……”
“别伤心,会有那么一天,要想跟阿依重逢,只有尽快打败蚩尤人。相辅相成,这是无法选择的选择。到时候,不管是你去凤麟,还是接阿依来咱们的中洲,我想都不会是十分困难的事……”
我也只能这么劝他了,说实话,且不说到时候究竟鹿死谁手,就是一如心愿打败了蚩尤人,只怕元洲人也不会是好相与的。那一个所谓的月亮,不是正在朝着地球日夜兼程飞来吗?可我现在根本不能把这些告诉给我的替身,要不然的话,真是叫人一点信心也不会有了。但愿那个月亮,只不过是虚惊一场,只要战胜蚩尤人就行了。
万万没有料到,第二天早餐的时候,祝融就带来了一个不幸的消息,蚩尤人在聚窟洲扔了一颗核弹,爆心正是尜谷。看来蚩尤人实在是急不可耐了,也许人家本指望着莫尕德里应外合,现在内应已经完了,只有想法尽快结束这场拉锯战了。
阿依的命运,可想而知。幸好我的替身听不懂我们的语言,不然的话,不知他会是什么样的反应。思忖了半晌,我决定还是把这个噩耗告诉他。少了一点牵挂,应该说是对我们今后的行动更为有利。当然,我永远不会让他知道当时到底是谁亲手拆散了人家。让人一别成永诀,这本不是我的初衷。
爰慧的样子非常可怕,紧咬的牙关,发出一种沉重而又迟缓的磨砺,那种震撼,传到脑子里,竟然跟坦克直接压在头顶上的那种隆隆声一样可怕。没有昏厥,也不见一滴眼泪,只是狠命地磨牙,仿佛要把满腔的悲愤,都一点一点地从牙缝里挤出去似的。
面前的一张硬木餐桌,生生地让人在不知不觉中掰去了一只角。恭陪在一旁的祝融,惊得一下子连呼吸都屏住了。我赶忙把的我替身在凤麟的际遇择要诉说了一下,人家可也是唏嘘不止。
“旧仇新恨,杀父之仇,夺妻之恨,该是你向他们索报的时候了,爰慧,让我们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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