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过是一些幻想而已,谁还能达到那种水平?慧弟弟,还是跟姐姐好好说,这些天你是怎么过来的?”
“别打岔,姝姐姐。请你放下成见,耐心听我说。我刚才的神力,姐姐你是见识了,鸟人也都是如此神威,它们杀人根本不需要什么武器,只要把人的脖子一拧就行了,象这,咔嚓一声……”
“慧弟弟,你快别说了,姐姐信了还不行吗?你说吧,你到底要姐姐怎么做?姐姐什么都听你的就是……”
这话我听着都觉得勉强,谁都清楚,那只是因为恐惧,才不得不祭起的权宜之计。可爰慧不管,他自有想法。
“怎么救叔叔,我自有办法。只是城里的情况我还不清楚,需要你的帮忙……”
“怎么帮?”
“你把你的所见所闻告诉我就得了……”
“所见所闻?你叫我怎么说呢?譬如从哪开始?你主要想知道一些什么事?还有你到底在关心什么?”
“哪……哪就从我的父母被害的那天说起吧……”
“伯父伯母的的具体情况,我们也不是很清楚,只是那天夜里,突然枪响一片,爸爸派了一个捕丁回来领我们逃,可刚一出门,那捕丁就被乱枪打死了,吓得我们躲在床底下,再也不敢乱动,直到有穷国的兵勇们挨家挨户搜查,把我们统统抓了去,都关到了你从前住的精神病院里,才知道你的父母已经遇害。是你们邻家的总管说的,好象伯父伯母拒捕,被人一通乱枪……”
但听咔嚓一声,爰慧所坐的椅面也给攥裂了。爰姝一吓,也顾不得劝,哆嗦着身子,赶紧给他重新找了一张结实一点的椅子,小心翼翼地推了过来。
“不说这些了,咱们不说了,好不好?慧弟弟?”
“说吧!姝姐姐,我没事……”
“你真的没事,好好,我说,我说!在那里关着的人不下几千,我只是找到了你的媛姐姐,她跟她的婆家也一起给抓去了。后来一打听,说是父亲已经逃了出去。就这么关着,不管男女老幼,统统在大病房里打地铺,什么被褥也没有,只给了几捆干草,可还不够孩子铺的呢,更别说盖的了。那几天还发冷汛,冻死了不少人,包括里面原来住的精神病人,还有老人和孩子,不少原本有病的人。一天只管一顿饭,都是糠麸熬的稀汤,还不管够,力气小的只能挨饿,又饿死了不少的人,反正整天往外抬尸体,晚上躺下去还好好的,明早说不定就再也起不来了……”
爰姝一边说着,一边瑟瑟发抖,看来那种痛苦,实在是让人难以忘怀。
“后来炎帝陛下到了历山,大赦天下,我们才被放了出来……”
“炎帝?”
“不错,新朝已经建立,只是政制还有争议……”
“什么政制争议?”
“主要是共和制跟帝制,中间过渡一点的是帝君立宪……”
爰慧还想刨根问底,我连忙制止了他,现在,还不是讨论那个的时候。
“哪你今天又是怎么一回事?”
“我们一出来,家还能回,除了早些那点达官贵人的房子被征用了,一般庶民的房子都还能住,可是家里找不到一点吃的,还就是教会,开了赈仓,只要每天去排队,都能领到一天的口粮。后来稷主席也来了,据说带回来大批的救济粮。也交给了教会,改成一个星期领一次了……”
“稷主席?”
“就是你同学的父亲,你还把人家的儿子给打伤了呢。那一回,我父亲还怀疑是人家别有用心,间接怂恿有穷国绑架了你,看来也真是一场误会了……”
“这么说稷家跟教会,都成了历山人民的大救星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